大哥,指的當然是龍震天和童承誌兩人,目前兩人可都是玄嬰境的高手呢。在黑羽王朝這樣的地方,那可都是一方勢力的老祖級別。
“不用,龍吟炮攻不破,太爺爺和童叔來了也沒用,暫時還沒到那個地步!”
“小子,失望了吧?乖乖在外麵等死吧!”
看到龍吟炮都沒有轟破大陣,安奎那從來沒有動容過的臉上竟然也皺了起來,露出一副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甚至連那從來不曾變過色的雙眼竟然也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味兒來。
“無知的東西,就憑你們也想攻破我血龍山的六品大陣?”
“人多?呸!螻蟻終究是螻蟻!”
“癡心妄想!”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猖狂、得意、不屑……安奎起了個頭,其身後的眾人立即一哄而上,再無一絲玄神境的氣質和形象。
得意而忘形,就這個味兒!
“這——”
龍濤徹底怔住了,不是對大陣的防禦力的震驚,不是眾人的嘲諷,實在是剛才有人說的那句話——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草他娘的,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也有這個詞了?難道除了我還有別人來過?不會吧?”
一炷香之後,血龍山那些人嘲諷的勁頭依舊沒有一點減弱,反而越來越猖狂,有些人開始吞咽吐沫了——口幹啊!
“他不會真地沒招了吧?”
林承韜、溫和等和龍濤交好的幾方大佬開始擔心起來。
“家主,我們是不是?”
看到龍濤等人兩次攻擊都沒有奏效,站在林承韜身邊的林炫越發的擔心起來。
要說在場的誰最擔心,恐怕還真要算到林炫了,因為他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來源於龍濤,他的一切已經和龍濤捆綁在了一起,龍濤興,他林炫跟著興;龍濤敗,他林炫也沒好結果。
“不急,還沒到時候。如果真到了那個程度,我林家不會袖手旁觀的。”
林承韜臉色不變,甚至盯著戰場的眼神都不曾有過改變。
“這個時候出手相助和關鍵時刻出手是有些區別的。”
想了想,林承韜還是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沒有說明區別在什麼地方,他相信林炫肯定能夠想得通這個問題。
果然,林炫在短暫的一怔之後迅速恢複了正常的臉色,退後一步占到林承韜身後不再言語。
暗流湧動間,看客的場麵上出現了一絲不正常的寂靜。整個天地間隻剩下血龍山那批人得意和嘲弄的張狂笑聲。
“嗬嗬,很得意是不是?是不是怎地以為我破不了這個破陣法?”
好久之後,龍濤聽著血龍山那些人有些力衰的笑聲,突然嘴角一揚,一絲邪笑露出,話音裏充滿了無限的陰冷。
聽龍濤這麼一說,加上那陰冷而邪異的笑容,安奎心中毫無來由的一突,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泛起,怎麼壓製也壓製不住。
“我們這六品大陣可抗虛天境強者的一擊,難道你以為你是虛天境強者?又或是你手裏還有什麼神器不成?”
死鴨子嘴硬,雖然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盛,但安奎怎麼也想不通龍濤究竟還有什麼手段,隻好那話來刺激一下。
“虛天境?神器?我要是虛天境的,你們還有資格站在我麵前麼?我要是有神器的話,你們現在還有命站在我麵前麼?放心,我不是虛天境的,也沒有神器!”
安奎的那點小心思,龍濤豈能不明白,話語間給安奎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
“那你有什麼?”
龍濤這麼一顆定心丸之下,安奎那無可抑製的不安有了一些鬆動,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我有什麼?我有兄弟!”
龍濤嘴角的那絲邪異笑容更勝,不過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得意和欣慰。
“兄弟?就是他們?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麼?哈哈哈……難道你還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