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不賤不要緊,關鍵是有了這個咱可以……哈哈!”
龍濤不在乎的斜了一眼畢玲,沒有絲毫生氣,並且掂了掂手中令牌,笑的更是得意。
幾人笑鬧之際並不知道在虛空中正有兩個人關注著他們。
“這小子有點意思!”
說話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錦衣華服,頭發一絲不亂,皮膚好的讓女人都嫉妒。雖然說的是笑語,但其中卻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牧剛,沒想到咱倆一別就是千年,你做城主不說,就到連小穆這孩子都已踏入虛天境了!”
秦山看了一眼身旁的中年人,話中有些感慨,剛剛爆發的那股怒意已經消停,無形的威壓也消失不見。
“這孩子別的都好,就是霸道了些,哈哈!”
憶起當年之事,牧剛哈哈而笑。
“不過,我看下麵那幾個小家夥都不錯啊,打傷姬傷的那小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實力,流露出來的氣息和氣勢絕非常人所能擁有,而且心性更是了不得,無懼無畏,進退有據,將來必定是個人物!還有那個陰險的小馬和古怪的黑蟲,絕非凡品,連我都看不出來曆,而且怪馬角根處趴著的那隻沒有出手的小烏龜,我感覺有點像四眼玄武似的……能湊出這一群妖孽來,就不知道是哪家冒出來的,而且能請動你的,恐怕背景不淺啊!”
牧剛看著下方龍濤等人讚不絕口。
“屁!不過是在血戮林外部由幾個化形期小家夥帶大的!”
聽牧剛這麼誇龍濤,秦山臉上盡是得意。
“哦?”
牧剛有些不信,能讓秦山跟著的,哪會如此簡單,要知道血戮林每年被獵殺的妖獸都不知凡幾,也沒見血戮林內部高層出聲說話。
“嗬嗬,這幫小家夥有點兒特殊,玄老這才讓我看著點的。”
麵對牧剛不信的質疑,秦山尷尬一笑,稍稍透露了一點。
“玄老?你是說聖湖的那位——怪不得,就這背景,嗬嗬,姬家恐怕也得到八輩子血黴了!我看以這小子的心性和手段,恐怕這次帝國群英會……哈哈!”
牧剛聽到玄老二字的時候,先是一怔,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再想到龍濤今日的表現,忍不住大笑起來。
“牧剛,你就別誇了,這次玄老讓我跟著好事壞事還說不定呢,因為這幾個小家夥挺能鬧的,不是安分的主兒,到哪都是雞飛狗跳,南劍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
秦山聽牧剛如此評價,響起龍濤的有些事來,頓時滿腦門黑線,最後還是提了一點南劍的事。
“你說南劍的事就是他們幹的?難怪——你放心,火族的事我會看著點的!”
有些人,有些話,即便沒有明說,但憑著默契便已洞悉一切,牧剛收起臉上的笑意沉吟半刻才慎重點了點頭。
“我說那小子不安分吧?這不就來了嘛!”
秦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黑線更為明顯。
原來,就在這短短幾幾句話的功夫間,龍濤等人離開原地後便迅速分開了,龍濤混入人群單獨離去。
“他幹什麼?他——想去姬家再鬧一場?”
聽秦山一說,牧剛迅速收回心神,神念鎖向下方的龍濤。
“這小子就是有仇不隔夜的主!”
想起龍濤那些經曆,秦山苦笑不已,玄老這次可是給了他一個好任務。
“就他那玄神境的實力還真想一個人掀翻姬家不成?難道他知道你的存在?”
牧剛聽秦山這麼一說,頓時驚愕不已,這膽子已經不是簡單的肥了。
“知道個屁,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剛才就跟姬家那個虛天境小家夥動手了!”
秦山說這話的時候臉皮顫了又顫。
“要不跟著去看看?”
見到秦山那個發黑的臉色,牧剛滿肚子想笑,能讓秦山這暴脾氣滿臉發黑還不發作的,絕對少見,至少自己還沒見到過。牧剛肚子裏想笑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緩聲提議道。
“你說我能不去嗎?”
秦山滿麵漆黑,跟著這樣一個到處亂拉屎的家夥,屁股恐怕有得擦的了。
“那就走吧!”
虛空中,兩人消失不見,連一點震蕩的漣漪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