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君心的到來張黃賢清無法對唐天賜下手了,但是唐天賜畢竟殺人在先,張君心你不是城主嘛,那我就向你告狀,看看你張君心到底如何處理,黃賢清想到。
恢複了片刻的唐天賜終於感覺雙手漸漸好轉,九陽神功的療傷能力正不是蓋的,雖然自己練第一層都沒有練成,但是這療傷的效果已經顯露無疑,唐天賜聽到黃賢清的話語,又看了看滿臉難色的張君心,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不做個交代的話,恐怕很難善了了。
唐天賜走到張君心旁邊,輕聲說道:“張城主,這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子的。”隨即將在珍寶軒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聽的張君心眉頭大皺,竟然有這樣的奇葩男女,珍寶軒為了這對男女,竟然店大欺客,如此說來,唐天賜並非是紈絝習性不改了,換做是他,他也會這麼做。
不過畢竟是唐天賜動手在先,道理上如何也說不過去,張君心沉吟了片刻,“如此說了,你們雙方都有罪責,但是珍寶軒畢竟死了人,天賜你就拿出千兩黃金賠償死者吧,這千兩黃金我幫你出。”
“張城主好一個各打五十大板,這可是讓我們旁觀人不怎麼服氣阿。”這時候李奇從轉角出走了出來,其實李奇早就到了,在黃賢清給他傳信的時候,他就知道事不可為,用這麼一件小事就想打垮唐家,黃家老頭的想法太天真的了,但是可以借這個機會讓張唐兩家產生點隔閡也好的,所以他也帶著人趕過來。
李奇到的時候正是張君心站在黃賢清對麵的時候,他在一旁街道轉角處一直觀望著,直到張君心讓唐天賜賠償千兩黃金,這才出麵,惡心惡習唐天賜同張君心。
張君心看到李奇的出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家早就商量好了,一起過來對付唐家,如果自己不來的話,估計唐家死傷慘重,想到這裏,張君心就更加發怒了,李黃兩家對付唐家,自然是為了對付他張家,這讓他如何不怒,“李大侄子如何不服,說來聽聽?”
張君心將“侄子”這兩個字咬的很重,意思是說他李奇在這裏輩分低,沒資格說話,李奇聽到張君心的嘲諷,沒有在意,反而當真的說道:“既然張大城主問起,小侄不才,就說兩句。”
李奇清了清嗓子,“珍寶軒畢竟是死了一個黃階高級的武師,一個武師難道就值千兩黃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黃伯父是不是可以將唐家在場眾人都殺了,然後按人頭每人一千兩?這樣話的,大家還比什麼武學,不如直接比錢多好了,誰補償的錢多就殺誰。”
李奇這是完全歪曲張君心的原本意思了,經過他的嘴這麼一說,好像張君心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一個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城主,自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城主,如果張君心依然要堅持原判的話,那麼明天一早,滿城都會知道張君心不是一個合格的城主。
張君心眉頭大皺,這李奇的話惡毒之極,怒極生笑:“哈哈哈,好,李家有後,那麼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理呢?”
“比武。”
“比武?和誰比武?”
“既然張城主無法判決,那就讓雙方當事人比武好了,生死比武,有什麼恩怨就在比武台上一決高下吧。”李奇一副大義炳然的樣子,緩緩的說出了比武決定恩怨的途徑。
“那珍寶軒掌櫃曲康已死,唐天賜和誰比武?”張君心不解的問道。
“那珍寶軒是黃家產業,曲康是黃家供奉,那自然是和黃家比武了。”看著張君心欲要開口說話,李奇知道張君心要說什麼,“當然了,不能同黃伯父比武,這樣是以大欺小,唐天賜是唐家的小輩,那就和黃家的小輩比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