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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嘲諷一笑不經意間瞥見秦藤瑾飛去的方向一反常態的飛去,旋身擋在冰雕前。隻聽一聲悶哼,秦藤瑾的劍插入雪女心髒之處,秦藤瑾的手也因此鬆開。待眾人緩過勁後慢慢起身望著這一幕不解。
雪女一聲苦笑隨著淒厲一叫拔出劍來,鮮血染紅了她如雪的白衣。她顫抖著身子轉身撲倒在冰雕上抬起手輕撫冰雕喃喃道:“我,終是死在了你的麵前。”說罷仰起頭輕吻冰雕淚水流下:“為什麼。。。你就不肯愛我一點。。。”又吐出一口鮮血,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般緩緩滑落閉上眼:“如今。。。你再也。。。再也不必,被我。。。困住。。。再。。。不用。。。”看見我了。
話未說盡隻見天空常年被烏雲遮擋住的太陽漸漸露出了金邊,金色的光芒撒落在雪女身上,雪女全身一點一點的化為白雪滿天炫舞。隨著雪女融化周身千年不化的冰雪皆已消融,那冰雕也隨之融化露出千年冰封在裏麵俊美的人——河伯。
此刻眾人才明白雪女為何替冰雕擋那一劍,雪女用情竟如此之深到願付出性命。自問這世間有多少有情人能為愛人付出性命,拚死相救?雖說世人常說那些海誓山盟,什麼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當真正麵對之時,多是縮頭縮腦、膽小至極。可憐雪女用情雖深,但愛錯了人,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想說她傻,說她蠢。但人已死,隻能願癡情的她來世能遇懂得珍惜她的人。
河伯慢慢睜開眼睛望著漫天的飄雪,伸出手接住,不禁問道:“雪女呢?”
身旁為其把脈的水靈看了看落在他手上的雪花答道:“已死。”
河伯聽此驚訝之極,瞪大了眼睛,眼中積滿了淚水:“她是怎麼死的?”
“為救你而死。”
河伯聽此閉上了眼,淚水流出劃過臉頰滴落在身下還未融化的雪地上歎道:“癡女!冤孽!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竟到此時才明白我已將心交給了你!可惜現已晚矣。”
此時秦藤瑾走到麵前,忍著怒意道:“江媛到底在哪裏!!!”
河伯擦了擦淚水,睜開眼不解的看向秦藤瑾後轉而看向水靈。
水靈答道:“前輩,晚輩水靈,與同伴一起路過此地,其中一名同伴被雪女所抓。但,雪女現已死,不知前輩可否知道雪女會藏在何處?”
河伯聽此想了想閉目感受著四周,後睜開眼道:“在天水河!我帶你們去吧。”
天水河旁,河麵厚冰已化,河水清澈卻深不見底。
河伯默念咒語河水分成兩半讓出了一條路,路中央放著一人高的冰塊。河伯使用法力將冰塊升起,後落在了河岸上。
秦藤瑾連忙跑去,冰中封住一人,正是江媛。隻見江媛雙目緊閉一片恬靜。但蒼白的臉色,透明的似要消失,看的秦藤瑾心中一緊,抬起手覆在冰麵上。手下寒冷,感覺不到愛人的溫度。明明近在咫尺,卻似隔著海角天涯。多想摸摸她,好讓自己知道她隻是睡著了,但手下的冷意似乎在提醒自己,一切都是癡人說夢。秦藤瑾閉上眼,低下頭,搖了搖。
不,她活著!她一定活著!她隻是冰封了!她不會就這麼死了!不會!
秦藤瑾如此想著走向河伯問道:“前輩,可有方法融化這冰。”
河伯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殘酷的說出秦藤瑾不願麵對的事實:“雪女已死,怕是無法。”
秦藤瑾聽此因失血過多加上一夜未睡和今早一番打鬥而疲憊的身體聽到事實,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毅力轟然倒塌,強撐著的身子不免晃了晃,緊握住拳頭才可穩住,自責道:“都怪我!都怪我!”
安冀風道:“這也不能怪你,此事誰都沒有料到。”
河伯看著麵前失去摯愛而失魂落魄的人,有些不確定道:“莫要傷心,應該還有方法。。。”
秦藤瑾聽此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希望,有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道:“方法?什麼方法!”
河伯搖了搖頭道:“我雖不知,但萬事皆會有解決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