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愜意的吉他聲,第二天清晨就這樣來了。
樸燦烈抱著把吉他坐在陽光照進的窗前。他所彈的曲調,節奏輕快,不失美好而安穩。
“又是即興彈出來的?嗯燦烈?”
對吉他聲格外熟悉的張藝興帶著剛剛起床的倦意下了樓。燦烈收住吉他聲,扭過頭衝lay呲著大白牙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當然咯,春天都快來了,所以我就想了一首曲子想要送給spring。”
“那,一會我們一起吧?今天並沒有什麼行程。”
lay突然就有了興致,對著燦烈興致盎然地說道。
燦妮也很高興:“好啊!”
吳世勳聳著背,被默不作聲的下了樓,完全沒理會那兩位“同誌向”的人,而是輕輕推開何思彌房間的門。他替她拉開了窗簾,陽光即刻透過窗戶照射進屋內,其中幾縷陽光不偏不準的照在何思彌蒼白的臉上。陽光像是一雙手,溫暖的拂過她的臉龐,半天後才有了些許生意。
吳世勳靠著床邊蹲了下去,望著何思彌那酣睡後卻依舊蒼白的小臉。
“思彌,感覺還好嗎?”
何思彌的眼睛眯開一條縫,刺眼的陽光使她再次緊閉上了眼睛。她輕揉了揉腦袋,感覺到頭並不太疼了。
“昨天你真是要嚇死人了!”吳世勳站起身拽住何思彌的手,將她拉坐了起來:“今天早上你好像還要回公司開會呢,快來不及了,起床吧,嗯?思彌。”
“嗯好~”
“那你先換衣服吧,我先出去了。”吳世勳揉了揉她的頭發轉身走出來臥室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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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多好啊,想想前幾年的這個時候,我們還在為出道這件事辛苦的做著練習生呢。”
待吳世勳走出何思彌的房間後,張藝興和樸燦烈正一起坐在麵朝窗戶的沙發上抱著吉他。張藝興這樣說到,仿佛他回憶到了什麼非常珍貴的事情,眼中還有些許的淚花。
燦烈玩弄著自己的手,認真的點了點頭,“以前做練習生的時候,有時候都感覺自己要挺不過來了,如果是當時,我絕對不會知道我會成為今天的我。”
“嗯,我也是,以前做練習生的時候,當時感覺自己是所有練習生中最差的,記得因為練舞,其中在練某個有點難度的動作時傷了腰,連一天都沒拿下,當時好晚了整個練習室就我一個人了......可我還是必須要堅持......”
lay說完後還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淚。
吳世勳歎了口氣:“哥你們......這麼好的早上談這些幹什麼?”
燦烈仰起臉,“世勳你不懂我們當時的感覺”
“哥,能成為這個組合裏的人誰不是苦著過來的呐?”世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伯賢哥嗓子啞了,依舊堅持練歌,疼到不行了,也隻是忍著;還有kai呢,他和lay哥的腰都不好,但也都在堅持練舞;鹿哥呢,為什麼能成為這麼多的擔當?那不都是付出了很多才過來的嗎。我們都是這樣。”
客廳中突然安靜了下來。正在這時,脖子上掛著毛巾、穿著白色體恤和運動褲的Kris剛從樓上的臥室出來正準備下樓,就在他從樓梯上向下走的時候,一揉眼一個疏忽,差點兒摔下來,動作很是滑稽,更可笑的是之後還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噗哈哈哈!”
燦妮實在憋不住拍著手大笑了起來,吳亦凡依舊迷迷瞪瞪的,他緩緩走向客廳,很高冷的望著笑出眼淚的燦妮,好像很不理解為什麼樸燦烈會笑成這樣。
“孩子們,我現在要去公司開會”何思彌從洗手間裏走出來,又從臥室裏取出包包走至門口:“大概開完會就會立馬回來,給你們帶零食回來哦!”
“好,思彌慢點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