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自然將蠻山的態度變化盡收眼底,大笑一聲,隨後十指連彈,每彈一下都有一道血紅絲線射向墨千。
墨千非但沒有躲避,反而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盤膝坐了下來,這墨千竟在此刻運功修煉起來。
一旁的蠻山自然是一頭霧水,忍住提問的衝動,在一旁靜觀其變。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墨千才睜開眼睛,氣息竟然比半個時辰之前強大了不少,著實讓一旁的蠻山吃了一驚,隨後又如見鬼一般的望像盤座在石床上的黑衣男子,能強行提升築基後期修士的修為,哪怕隻是一點點,恐怕就連元嬰後期的老怪物也辦不到吧!
反觀墨千,在睜開眼之後竟向黑衣男子行了一個晚輩大禮。
“師兄之恩,墨某沒齒難忘,隻是師弟我已修煉到築基後期大圓滿,這後續的功法……”
黑衣男子眼中紅芒一閃而過,雖隻是刹那間,但墨千與蠻山都如被洪荒猛獸盯上一般,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放心,這“穢血神功”我既答應與你共享就絕不會食言,等你進階金丹之時,你身上的禁製也自然會消失。這是後半部分的功法,你看完之後就將其銷毀吧!”黑衣男子說完扔出一枚血色玉簡,墨千一把將其接住,有些激動的查看起來。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墨千才放下手中的玉簡,渾身竟興奮的有些顫抖。
“哈哈,師兄果然是守諾之人,師弟馬上去閉關,就先告辭了”說完哈哈大笑的向洞府外飛去,甚至連蠻山都沒看一眼。
墨千先後態度的轉變仿佛兩個人一般,讓一旁的蠻山大跌眼鏡。
誰也沒注意,在墨千轉身之後,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蠻山,你既是“枯榮長老”的嫡係子孫那就應該聽過我的名號,今日叫你前來是有場大機緣送於你……”
在墨千走後的一個時辰之後,蠻山才一臉複雜的從黑衣男子的洞府出來,而後歎了口氣便腳踩飛劍的向來路飛去。
而洞府之中此刻除了黑衣男子之外,又出現了一位身著血袍的“小人”,正是那被黑衣男子稱作的“血袍”的男子。
“嘿嘿,你倒是會演的很,“穢血神功”,哈哈……明明是“穢血魔功”吧!”血袍小人大笑說道。
“哼!不管是神功還是魔功,主要是能進入那“修羅道”,那墨千也不想想我為什麼將此功法如此輕易的給他,他以為背著我做的一些小動作我會不知道?要不是留下他還有大用,剛剛我早就將其吸幹了精血,又豈會讓其如此得意!”黑衣男子一臉陰沉的說道。
血袍小人嗤之以鼻,不過還是提醒道:
“當初你答應那墨千與其共享“穢血魔功”,而作為回報他必須接受你在其身上種下禁製,在金丹之前都要效力於你,不過我剛剛觀其臨走之時的態度,恐怕那“穢血丹”對其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黑衣男子聞言眉頭一皺,隨後又舒展了開來。
“他所修煉的功法本身就是我修煉“穢血魔功”的重要一步,他哪會想到修煉如此多年的功法,最後隻是為我做嫁衣罷了”黑衣男子說道最後麵色竟然紅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