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的一天。
一架飛舟在空中飛速行駛,飛舟之上站立二三十人,有男有女,除了帶頭的青袍老者之外,其餘之人竟都是些頗為年輕的俊男靚女,並且穿著清一色的青色衣物。
飛舟在一片山巒之前停下,帶頭老者望了眼前方的虛空之地,轉身對左手邊的一男子問道:
“韓師侄,前方就是“玄天宗”的地界了,你可曾看出此地的不妥?”
青衣男子聞言眼中露出一絲不屑,卻不敢在老者麵前表現的太過放肆,開口說道:
“回稟長老,前方的障眼法也隻能騙騙凡人而已,弟子就算不用靈目神通都能察覺出前方的陣法波動,想不到堂堂八大門派的“乾元宗”,護山大陣卻如此粗俗,僅此一點,想來我派此次定能大獲全勝!”
帶頭老者眉頭一皺,並沒有再和韓姓青年說話,而是望向右手邊一貌美女子。
女子見老者望來,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韓師兄隻見其一卻未見且二,前方雖陣法波動明顯,但顯然是有意而為之,明顯帶有誤導之意,其中夾雜著一絲精神上的暗示韓師兄在此處都能受其影響,這說明此陣乃是一個不得了的幻陣,弟子目前無法破除此陣!”
帶頭老者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而那位韓姓青年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眼中嫉妒之色一閃而過。
帶頭老者見此,冷哼一聲,聽的韓姓青年身體一顫,心中打鼓。
“韓池,你也算我“清靈門”築基弟子中的楚翹,怎麼心智卻如此不濟?此次與“玄天宗”的比試非同小可,到時你若還是如此表現,就別怪老夫懲治於你了!”
韓姓青年連忙拱手稱是。
帶頭老者擺擺手。
“這次比試可不僅僅“武鬥”那麼簡單,“文鬥”可是占了大頭!”
老者說完又看了韓姓男子與貌美女子一眼,繼續說道:
“還好此次有你二人,即使我派在“武鬥”中失利,拿下兩場文鬥卻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我派在煉丹之術上本就比玄天宗要強上不少,陣法比試上又有你二人,老夫也是放心了!”
“李長老,弟子有一疑問不知當不當講?”先前說話的貌美女子說道。
帶頭老者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顏丫頭,你有疑問提出便是,不必如此拘謹”
貌美女子展顏一笑,開口說道:
“我派與“玄天宗”此次比試,無非是爭奪靈石礦脈一事,而那處礦脈如此之小,又何必讓兩派如此大費周章的舉行一次比試?按以往慣例,既然是兩派弟子同時發現,五五分成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眾人聽聞貌美女子之言,均是一愣,接著便齊齊點頭。
帶頭老者聞言,屢屢胡須,頗為讚賞的看了貌美女子一眼,開口說道:
“顏侄女問的好,這件事沒有跟你們說也是怕走漏了風聲,從發現礦脈至今你們可曾聽說有兩派之人前去開采?”
眾人搖了搖頭。
“自從十幾年前發現那處礦脈開始兩派隻是派出各自弟子前去看守,並沒有派出弟子開采,聽說前去看守的弟子中最低修為都是“金丹”期的師兄師姐,弟子聽聞兩派各有元嬰期的長老坐鎮的”有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