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兩派已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有些事情雲某就不妨直說了……”雲清風滿麵愁雲的歎道。
“此事的幕後主使並不是別派之人,而是我玄天宗之主,修為最高的那位,也是雲某的師叔!”
“什麼!”李一仙聞言露出滿臉的驚駭之色,良久沒有言語。
“雲兄可是事先跟我說過,此事的主使乃是“血河宗”之人在搞鬼,血河宗雖身為四大太宗之一,但一直被其他三派聯手壓製,原因就算李某不說,雲兄應該也非常清楚,再加上“煉屍宗”功法對其的克製,想來不會再發生血河宗一家獨大的局麵……”李一仙說道此處,露出一臉的陰沉之色。
“雖然血河宗已不是當年一家獨大的局麵,但其他三宗又怎會不對其有所提防的,當初的“血河之災”可是讓各個門派吃盡了苦頭,這次“清元”師叔答應前來助戰,也是因為事前雲兄告知於我血河宗入侵你派,沒想到雲兄今日卻是演了這一出,你讓李某回去該如何交待啊!”李一仙胡子一翹,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雲清風一臉的尷尬之色,打了個哈哈說道:
““清元”前輩馬上就會到來,到時候我自然會向其交待清楚的,至於此戰的酬勞,雲某依然會按打賭之前所定的那樣支付於你,李兄你看怎樣?”
誰知李一仙聽了更是暴跳如雷,竟然指著雲清風的鼻子說道:
“姓雲的,你莫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說的交待之事,又怎麼會是向清元師叔他老人家交待,若是如此倒還罷了,你玄天宗倒是自在,背後沒有四大太宗指手畫腳,但我清靈門背後可還有個“煉屍宗”看著呢,今日你要不給老夫一個交代,我李一仙立馬便帶人離開!”
雲清風見對方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氣,連忙拱手說道:
“李兄息怒,此事可是比“血河宗”入侵要嚴重的多!”
李一仙聞言神色稍緩一些,不過語氣依然有些強硬的說道:
“你有話便說,莫要再拐彎抹角,李某可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雲清風聞言苦笑一聲說道:
“李兄可還記得當年血河宗的那位“血袍老祖”……”
李一仙一聽“血袍老祖”四個字,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血袍老祖不是早就應該被各大門派聯手轟殺至渣了嗎?”
雲清風卻是搖頭歎道:
“李兄可還記得那圍捕血袍的最後一戰的地點?”
“李某當然記得,那時你我都還是門派的親傳弟子,麵對那種絕望又怎能輕言忘記,那最後一戰便在離你玄天宗不遠之處的“天蠶穀”之中!”
李一仙說道此處,突然想到了什麼,屁股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大驚失色的說道:
“你是說……”
“沒錯!那血袍老祖並沒有被擊殺,並且一隻隱藏在我玄天宗之中!”雲清風接著李一仙的話說道。
“而你之前說此事的幕後之人是你派的“玄苦”前輩,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