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溫泉小鎮的四人叫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雖然辟穀很不錯,但享用人間的美食也是一大樂趣,哪怕是一些元嬰修士也會偶爾打打牙祭。
流蘇毫不避嫌地跟陳滿神緊挨著坐,也一反常態,和大家拚起酒來。
四人觥籌交錯,剛開始還有些克製,到了後來,酒盞食物亂飛,還有人拖了襪子踩在酒桌上高歌,具體是哪個牲畜忘記了。
反正等其他人都喝趴下,唯有陳滿神一人還保留一絲清醒的時候,他才用一個公主抱,將懷中早已喝醉的流蘇抱起來,送到她的房間。
「別走!」陳滿神將流蘇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還特意將一顆千年暖玉放在她被窩裏,防止她著涼。誰知正想離開的時候,手卻被流蘇給拉住了。
陳滿神回過身去,溫柔地跪在流蘇窗前,撫摸著她的秀發看著她。
流蘇一張臉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現在紅的很,眼神變得十分迷離,還有幾分媚態。
「師弟……我還是最喜歡叫你師弟,你會是我一輩子的師弟嗎?」流蘇將陳滿神的一隻手貼緊自己的臉頰,然後癡癡地發問。
陳滿神聽了後愣了愣,隨後笑道,俯下身子在流蘇耳邊說道:「是的,我會是師姐的一輩子師弟。」
兩人彼此望著彼此,隻覺得眼中情意越來越濃,仿佛有什麼火焰燃燒了起來似的,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一陣嬌喘呻吟,勾動了陳滿神的地雷天火,陳滿神感覺自己身上要炸了似的,如果不發泄出來。
「師姐,我……我想……」陳滿神口幹舌燥地說道。
「呼……呼……」但是迎接陳滿神的隻有流蘇的打呼聲,她……她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睡過去了。
蒼天呐……大地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睡過去?
陳滿神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明明覺得自己已經上了車,卻中途被人踹了下來。
「趁熱?哦……不不不……那不是太禽獸了?」陳滿神臉上露出一股邪笑,但隨即又拚命搖頭。
「可是現在出去,豈不是禽獸不如?」陳滿神站起身又蹲了下去,看著流蘇嬌俏可愛的睡相,發育得很好的胸部此時衣領口鬆開了許多,正露出一道誘人的溝壑,隨著打呼聲上下起伏。
反複起身又蹲下,反複在出去和留下來之間掙紮,陳滿神隻覺得眼前讓他的道心受到嚴重的挑戰。
「我不是禽獸!」
「我是禽獸……可是……」
嘴裏念叨著,有幾次都差點脫下了衣服,可是一看到流蘇睡著了一臉天真的表情,總是忍不下心來。
「篤篤……」流蘇房門被人敲響了,陳滿神頓時吃了一驚,心虛地打開了房門,卻看到古笑峰和何千隱兩人正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
三人互相看著對方,兩秒後,何千隱和古笑峰都發出長長的一聲「哦~~~」了之後,各自拍了拍陳滿神的肩膀揚長而去,不時還回頭朝陳滿神擠眉弄眼,樣子有多賤就有多賤。
原來在陳滿神躊躇的時候,竟然一夜過去了,真是沒有天理。
「我沒有……兩位師兄……」陳滿神試圖解釋道。
「切!」何千隱和古笑峰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我真沒有……」陳滿神有些惱怒了。
「賤人!」何千隱忍不住罵道,古笑峰也是點著頭,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陳滿神有種想哭的感覺,但是又覺得好像自己是洗刷不了嫌疑了。
看著兩位師兄出了客棧,陳滿神心下一橫,發狠般地衝回了流蘇的房間,嘴裏無意識地說道:「哼,既然你們都誤會我,索性我就把她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