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赫赫,一陣一陣的吹在眼前的荒荒山地間,卷起陣陣塵土草絮,在半空中胡亂的飛舞於盤旋。一座石頭壘砌的墳靜靜的躺在這裏,墳頭上的黃土在風雨歲月裏還未完全失色。
一個頭帶棕色鬥笠的女子,一身黑衣此時靜靜的站在墳前,雙眼溢滿淚水。
這黑衣女子是剛剛從青山寺下山的路琴,而在這裏長眠的正是她的父親金槍門門主路為天。
太多的話想說,太多的事還沒弄明白,父親怎麼就走了,想起父親對自己的無輝不至的愛,路琴心神絞碎,這時撲通的跪在路為天的墳前痛心的祭拜。
父親,女兒回來了,想不到和父親的再次相見會是天人永別。
父親走了,自己沒能見上最後一麵,父親走了也把自己心裏的一切疑惑深深地封在了天地之間。
最讓路琴傷心的是自己的父親竟是自己的兒子易飄揚所殺,那痛恐怕沒人能懂。
“誰。”
悲傷中的路琴大驚了一聲。
這時起身站起猛的回身查看。
隻見在漠漠大地間,一個身著淩亂肮髒不堪的黃袍老頭映入路琴眼簾。
是師公。盡管路琴知道自己的師公瘋瘋癲癲可還是尊敬著。
黃袍老者好像此時突地鎮定起來,緩緩說道:“你可終於回來了。金槍門要遭大難了。”
一向語無倫次的師公,這回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路琴滿是奇怪的問道:“師公,你你沒有。。。。”考慮到顏麵路琴沒有說出瘋癲二字。
黃袍老者這時靜靜的說道:“是說我怎麼突然不瘋癲了吧,今天的事你可和誰都不能提起,我裝瘋是因為我們金槍門有一個隱藏身份的大惡人這人有著一個大陰謀。所以我才會。。。。”
“師公,這個大惡人是誰呢,他有什麼大陰謀呢。”路琴好奇的問著黃袍老者。
“這事現在說還為時過早,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此次下山是為了易飄揚吧。”黃袍老者略點猜疑之色。
路琴點了點頭,因為她不想也不願在外人麵前提到已經加入邪教的兒子。尤其是不願提起易飄揚殺了自己的父親。
見路琴此時的神色,黃袍老者知道了該避諱一些話題,此時說道:“路琴啊,凡事都不能看表麵你知道嗎,你現在有何打算。”
路琴沒說,黃袍老者也能猜出八九,路琴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易飄揚而來。
此時間路琴陷入了深思中黃袍老者說了一句:“路琴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否則一切都晚了。”黃袍老者話音剛落已不見了蹤影。
雖然看不到黃袍老者的身影,可黃袍老者的話路琴是字字還回響在路琴耳邊,多麼不幸的事怎麼都讓自己給碰到了,還麵臨著親情間的難以割舍。
自己該怎麼辦呢,師公的話裏又有何玄機呢。
路琴一時半會想不通透,自己現在該何去何從,這時她想到了自己的大姐路小蝶,下定主意先去小鳳山莊。
想罷,路琴拜別父親朝小鳳山莊大步而去。
此時的小鳳山莊,正在進行著一場充滿血腥的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