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賊,快說,你們月牙穀在什麼地方,快說。”
話語張狂,凶神惡煞。從幽冥教的牢房裏傳出。
“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囂張狂妄的聲音繼續傳出。
“哈哈哈哈,你們要找月牙穀啊,來來去告訴你們教主,月牙穀在天上的月亮上,哈哈哈哈”
牢房裏傳出陣陣狂笑,響徹牢獄。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找死,來啊用刑。”
話音剛止,憑著牢房裏的微微光亮,一條皮鞭的影子閃現在黃黑色的牢房牆壁上,隻見映射在牆壁上的鞭影晃動而起,生生打在一個四肢綁在鐵架上的人影身上。
啪啪啪。
一陣猛烈的抽打。
這時,從牢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以聲音的動靜分析,此時朝牢房而來的頂多三個人。
腳步聲漸近,隻聽卡的一聲響,牢房的黑色鐵門被打開。兩個幽冥教教徒拖押著一個頭發蓬亂的人走進牢房。
剛剛鞭打的牢頭此時停止了鞭打。
是他!
當幽冥教教徒押著的那個人從審訊室經過的刹那,受刑的老者突然心裏大驚。
隻見大驚的老者頭發蓬亂,嘴角上還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些許未幹的血色印記。
這時老者抬著頭,才知道他是月牙穀的花白。
花白為何會大呼驚訝,因為他剛剛看到從身邊被幽冥教所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極度憎恨的易飄揚。
他怎麼會被擒,這不會是幽冥教使的苦肉計吧。
花白刹那間手足無措,當他回想著剛剛易飄揚疼痛難忍的臉色時,心裏似乎又相信易飄揚不會和幽冥教同流和汙,要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還不知道月牙穀的所在呢。
這時,牢頭打開了一間牢門,隻見押著易飄揚的幽冥教徒使勁一推,易飄揚被推進潮濕黑暗的牢房。
卡擦聲響起,牢頭一把鐵鏈大鎖鎖住了牢門。
剛剛帶著易飄揚而來的幽冥教徒麵色得意對牢頭瞅了瞅,漫不經心得說道:“走吧,今天教主設大宴慶祝呢。”
牢頭聽到大宴,舌頭不經在嘴角舔了舔,自己好久沒吃肉喝酒了。
想罷,牢頭解下了綁在黑色鐵架上的花白嘴裏說著:“今天算便宜你了,爺爺要去喝酒咯。”
牢頭打開牢門一股勁的把花白推進牢裏。哢哢兩聲響,牢頭鎖上了鐵鏈大鎖,屁顛屁顛的跟著幽冥教教徒身後走了。
已是傷痕累累的花白,此時心裏充滿著疑惑。花白一步一步挪身挪到牢門前。
易飄揚就關在花白隔壁。
“易飄揚,易飄揚。”
花白大聲呼喊,易飄揚沒有回應。
“易飄揚,易飄揚,要是你還承認是雲天劍的後人你就出聲啊。”
花白呼喊許久,而隔壁的易飄揚毫無動靜。
什麼情況啊,易飄揚是裝模做樣還是已經。。。。
花白還未想明白,這時聽到牢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當腳步聲完全想在自己眼前時,花白認出了所來之人。是幽冥教教主李幽冥和通天判官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