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清風鎮東邊小湖邊的一間木屋,木屋裏的微微燈光還亮著,淺淺的透過開著的木窗影射出柔柔的光線,羞羞的鋪在平靜如鏡的清澈湖麵上,些許微風吹起,濺起淺淺的浪痕。
經過一路夜裏的奔行,易飄揚憑著白天的記憶終於出現在這間傍湖而居的木屋前。
看著眼前在夜色裏靠著微微燈光朦朦朧朧出現在自己眼裏若隱若現的木屋輪廓。易飄揚不由心裏長舒一聲,還好!他們沒有殘害上官心的祖母。
易飄揚暗自慶幸,慶幸上官心的祖母安然無恙,麵對屋裏亮著的微微燈光,易飄揚努力的鎮定自己的情緒,可已經深刻心中的愧疚之情卻無法壓抑,易飄揚按捺不住心中的一切疑惑此時移步走到木屋的門前,易飄揚在門前靜待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敲響了木門。
咚咚咚!
易飄揚敲著門,心裏似乎被某種情緒牽引著激動著。見到上官心的祖母自己該怎樣說呢!
麵對自己麵前的黑色門板,易飄揚期待開門的那一刻,可是在易飄揚敲響門後的片刻,木屋裏卻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婆婆她.....不會吧!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的易飄揚瞬時開始擔憂起來,他怕婆婆已經遭遇了不測,憂心忡忡的易飄揚再次敲響了門板。
咚咚咚!
易飄揚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貼耳聽著屋裏的回應。
“誰啊!”屋裏終於有了回應,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婆婆,我是上官心的朋友。”易飄揚聽到了回應刹那間心裏激動的說著。
婆婆會開門嗎!
就在易飄揚心裏迷糊間,傳出吱呀一聲響,木屋的門緩緩的打開了。
屋裏的老婦人在微微燈光的閃影下,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木屋裏,她正是白天在清風府衙門外擊鼓鳴冤的白發婆婆。
在木門打開後的第一刻,屋裏再次傳來白發婆婆慈祥的聲音:“心兒不在,有什麼事嗎,要不進來坐坐。”
聽到白發婆婆慈祥的話語,易飄揚再次陷入無止境的愧疚中,為了能早日找到線索救出上官心,易飄揚沉住氣一步一步的走進木屋。
走進木屋,映入易飄揚眼簾的是整間屋內的簡單布置,一個頭發全部發白的老婦人正靜靜坐在一張小四方桌上,雙眼聚精會神的凝視著窗外的湖水。
當易飄揚的腳步聲在木屋的木質地板上響起噠噠的聲音時,白發婆婆這時全身回轉,在微微燈光的輝映下,白發婆婆看到了麵孔陌生的易飄揚。
在看到易飄揚的瞬間,白發婆婆似乎眼神裏劃過些許奇怪,帶著有些驚奇的語調說道:“你,你是心兒的朋友,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自己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該怎樣和白發婆婆訴說自己和上官心的結拜之義呢!易飄揚的眼神裏也突地劃過一絲冒然,為了穩住白發婆婆的心境,易飄揚認真的說道:“婆婆,我真的是上官心的朋友。”
白發婆婆雖然聽到了易飄揚的極力肯定,可是卻沒有聽到易飄揚說出半點有關自己知道的事,白發婆婆心裏有所顧忌,雙眼在易飄揚身上打量著。
片刻,白發婆婆收住自己的目光,沒有再在易飄揚身上停留,神情裏半信半疑的說道:“你,你真是心兒的朋友,心兒被抓了你不知道嗎!”
易飄揚突然感覺白發婆婆的話語裏有些相信了自己的語氣,易飄揚頓時說道:“婆婆,我去了外地做生意,今天剛剛回來,所以我不知道上官心被抓一事,還請婆婆轉告。上官心到底犯了什麼事會被抓呢!”
“孩子啊,你姓啥叫啥,住在清風鎮哪兒呢,家裏在做些什麼生意!”白發婆婆似乎有意試探,自己麵前這個俊俏的少年到底是何身份呢,因為婆婆怕眼前這個與自己素未平生的人是來套自己話的官府中人。所以白發婆婆說出了事情的厲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