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靜的呼喊,路琴神情沉重的走到雲彩身邊,雲彩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微弱的氣息若有若無,幹枯的嘴唇好像開始慢慢萎縮。
路琴不敢有半點耽擱,她急忙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了雲彩的手掌間。
“這麼燙!”路琴驚呼了一聲,雙眼發出惶恐的目光,這時仔細辯聽著雲彩脈搏跳1的頻率,脈搏跳動微弱似乎隨時都有突然停止的可能。
“你們都出去等候吧!李姑娘和龍姑娘留下幫忙!她的傷口需要處理!”路琴說完接著又緊急的說道:“李姑娘,你去找一塊幹淨的白布來!”
聽到路琴的話語,龍世義和其他眾人眼神擔心的慢慢退出了船艙。
龍飛飛這時也蹲下了,她看著路琴已經扶起昏迷不醒的雲彩,在雲彩的背上那一件青衣長衫已經被鮮血浸透,緊張的龍飛飛不知所措的說道:“路夫人,我該做什麼才能為救雲彩姑娘幫忙啊!”
就在龍飛飛手足無措的時候,路琴的右手在雲彩背上受了刀傷的地方點了一下,這時路琴神情鄭重的說道:“我先封住她的穴道,龍姑娘來搭把手解開她的衣服!把她傷口上的白布去掉!”
“恩恩,好的路夫人!”龍飛飛小心翼翼的解開了雲彩的衣服,此刻雲彩後背上的那道足有三寸的刀口出現在自己麵前,傷口邊上開始發黑有些瘀腫,而且傷口上的鮮血還一滴一滴的往衣服上浸透。
看到這一幕,龍飛飛心跳撲通撲通的跳著,神情凝重。
這時,李靜端著一個棕色木盆匆匆的來到路琴麵前。
“路夫人,水來了!”
李靜話音剛落,也看到了雲彩背上的傷口,那一刻他眼裏也湧出深深地痛。
“你們不要愣著,快用水清洗她的傷口,我這裏還有雲劍門的金瘡藥!”
聽到路琴的吩咐,李靜和龍飛飛開始小心翼翼的清洗雲彩後背的傷口,片刻路琴拿出身上的金瘡藥擦在了雲彩背後的傷口處,接著拿著雲彩剛剛找來的白布裹住傷口。
待雲彩的傷口包紮,穿上衣服之後,路琴坐到了雲彩的身後,她這時慢慢閉上雙眼,雙掌在自己身前反複上下起伏,突然間路琴的雙掌緊緊的貼在了雲彩的後背之上。
看到路琴使出雙掌,李靜和龍飛飛都沒有做聲,她們隻是靜靜的看著,因為她們也同身為習武之人,知道此刻路琴正在為雲彩輸入真氣保全性命,凡是習武之人都知道,當一個人在運用自己身內真氣的時候,如果被他人驚擾,輕則會半途而廢,重則會讓那個運用真氣的人筋脈受損真氣逆流。
所以,李靜和龍飛飛沒有說出隻言片語。
路琴臉上開始留下滾滾汗珠,貼在雲彩身上的雙掌似乎冒起了白色煙霧,突然間路琴迅速的收回雙掌,那一刻他扶住了雲彩把她慢慢的放到在木板之上,而她的臉色這時間也是如白紙一樣的蒼白。
“路夫人,路夫人您沒事吧!”李靜和龍飛飛憂慮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路琴,眼神裏充滿著擔心。
、 “我沒事,稍稍調息一周就沒事了。”路琴這時看了看船外一眼,神情鎮定的說道:“龍姑娘,叫他們都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