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相思腦袋還是低了起來,沒有任何動作,整個人都成了石化這樣。
池率看到她這樣就來了脾氣,這是什麼態度,還真當他不存在。
“爺爺,許相思不善言語,我代替她說。”池寒見他要發火,所以還是勸道。
誰也不想在這個新年鬧事。
“相思,去跟爺爺說幾句話,讓爺爺高興高興,要不然大家關係更加僵。”白麗又繼續說道。
許相思手掌心都緊緊握住,麵對一群虛假的人,還真是沒有什麼話說。
池凝看到這氣氛就暗暗自樂,對著身邊的人說,“老公,就是她,呆頭呆腦,不知道二哥怎麼會娶了她?”
於方凱淡然地眼睛落在她身上,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像是害怕人,頭發紫色,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你怎麼還和他們一樣,一般見識!”他回頭厲聲說道。
池凝被罵得臉色漲紅,但是最終不多說一句,隻能狠狠地盯著許相思,這女人有什麼本事,讓她的男人幫這賤人說話,看來她就是長得一副勾引男人的麵容。
池率還在生氣,手用力地拍了餐桌一下,“許相思,你到底還會不會說話?”
“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啞巴,而且頭發是紫色,這成何體統,我們家是軍人世家,你這個模樣就是小混混,怎麼能夠進來池家大門。”
越看著她,就越生氣。
池啟華也不想被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來罵屬於自己兒子的女人,這和打自己的臉有什麼分別。
“爸,您別生氣,她還小,都是需要教育。”
“教育,我看還是無藥可救!”池率哼了一聲,對於這種人,真的不知道有哪點好。
池寒臉色陰沉陰沉,眼眸染上一層陰鷙的顏色,周身散發一種冷意,彷如瞬間就可以把空氣凝結,之後沒有再有一人說話,就連池率也稍稍忌憚。
“爺爺,我女人要是做錯了什麼,我也舍不得說半句,何況是外人!”他話裏意思就是把池率當成外人。
許相思其實心裏很害怕,特別是聽著池率罵她的時候,現在卻聽到池寒幫自己說話,心裏才鎮定了一點。
池率聽到感覺更加憤怒,當眾被小輩說,而且他就是在幫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說話,在這裏他才是一家之主。
“池寒,你怎麼說話,給我滾出去。”
白麗聽到心頭一跳,都是這個女人弄到爺孫不和,她忍了忍,回頭對著池率說,“爸,阿寒都是護女人心切,也不是故意跟你過不去。”
“阿寒,還不跟你爺爺道歉!”白麗憂心忡忡地說道。
池率憤恨盯著他,三年之約,會不會給了太長!
“爺爺,既然你不待見我們,那我們隻好走,以後沒有什麼事,都別叫我們回來。”池寒已經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軍裝,微微俯身對著旁邊的人兒說,“小貓,我們回家。”
許相思眼眸睜睜看著他,心裏有點感動,點點頭,就跟著他站起來。
“都反了,都反了,是嗎?”池率第一次被人如此下麵子,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