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嗎?這些家夥終於被我們殺掉了?”看著在不遠處的森林之中一地的鎧甲碎片,美女大祭司想當然的認為到。
“沒有,事情那裏會有這樣簡單,這些家夥是會不斷合體變強的,我想真正的危險現在才算是正式開始呢!”聽著美女大祭司的結論,天臧想多不想的就反駁道。
而這個時候美女大祭司的目光才緩緩轉向了天臧,這個平時不可一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祭司今天遇到這種瀕死的情況,感覺到恐懼那也是很正常的情況。
不過,恐懼對於天臧來說卻是家常便飯,作為一個職業傭兵,那天不是風裏來雨裏去,麵對著生與死的選擇的,對於這種情況天臧已經看得很淡了。
盡管天臧的心理狀態極佳,可是,身體狀況卻是不容樂觀。
由於剛才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給三隻無頭騎士,導致天臧受到了重創,所以在那三隻無頭騎士雖然被消滅,天臧的身體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嚴峻考驗!
那剛才還無堅不摧的身體,現在已經是一副極其狼狽的摸樣了,一雙鋒利堅韌的龍翼早就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龍翼上麵到處多是被燒焦或者凍傷的痕跡,那雙龍翼一改之前光彩奪目的絢麗模樣, 現在一看,倒是覺得有如兩根枯樹枝上麵掛著幾件破衣服一般,至於那一副堅硬無比的黑褐色鎧甲,卻也是到處多出現了深可見骨的裂紋,其實,天臧在變身之後,其鎧甲就是他的皮膚,而皮膚一旦受損,骨頭自然而然就會暴露在外麵了。
天臧的這狼狽的模樣可謂是前所未有,他此時正單漆跪在地上,大大的喘著粗氣,好似隨時多會倒地奔潰一般。
“喂,你,你不要緊吧!”看著天臧那駭人的模樣,美女大祭司已經被嚇著了,一方麵她很佩服這個家夥的生命力,另一方麵,是因為剛才被他所救,所以才會擔憂。
一句關切的話出口,美女大祭司便沒有了半分猶豫,精神力護罩被她第一時間解開,一雙彌漫著紫色霧氣的手突然間推向了天臧的後背。
這紫色的霧氣,實際上就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精神力,隻是比起之前那可怕的攻擊性精神力不同,這種彌漫著紫色氣息的精神力,並沒有那摧城拔寨的本事,反倒是顯得極為柔和,好似少女的回目一笑一般,這是用於醫療的精神力,一般來說魔法師或者祭司多擁有兩種精神力,一種用於釋放攻擊性魔法,而另外一種則用於療傷治病。
美女大祭司的一雙彌漫著紫色霧氣的玉手一靠上天臧的後背,頓時天臧就感覺到了一種解脫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言喻,可是,卻又舒服無比。
而在天臧感覺到舒服的同時,他那駭人的傷勢也在意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而這每一分傷勢的恢複,多是靠著美女大祭司精神力的拚命揮霍。
這時,在森林之中便出現一副,一個長相和惡魔無異的男子在閉目養神,而一個美麗動人的美女在為其療傷,香汗直流的場麵,這場麵乍一看上去雖然是無比的詭異,可是,卻能夠給人一種無比溫馨的感動,不過,這感動的畫麵卻並沒有能夠維持多久,因為這裏是戰場,可不是什麼用於談情說愛的公園。
在距離天臧和美女大祭司有稍遠一些的地方,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正在發生著巨變,那塊石頭不安的在地上顫動著,並快速的膨脹開來。
很快,一具黑色的無頭盔甲就出現在那漆黑的夜幕之中,這盔甲慢慢移動,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就好像漂浮在天空中一般。
而散布在無頭盔甲周圍的那些鎧甲隨便多好像是小塊的磁鐵遇到巨型的磁石一般,快速的向這無頭盔甲靠攏過去,並在與其接觸的一瞬間就快速的和其融為一體。
很快,三具無頭騎士身體碎裂以後的鎧甲就被這具黑色的無頭鎧甲給吸收,不過,這具無頭鎧甲卻並沒有太多變化,依然是那樣一副黑色的不起眼的模樣,而在吸收了三具鎧甲的碎片以後,這具黑色的鎧甲就慢慢融入了地下,這堅固的泥土地麵,在這黑色的無頭鎧甲麵前卻好像是沼澤地一般的軟綿無力,隻需稍稍用力就可以融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