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弱小的老鼠一被投入到沼澤之中多可以變成一隻嗜血凶殘的怪物,更何況是那些躲藏在沼澤地深處的猛獸們。
一想到這裏,所有的人多認同了精靈法師艾法的主意就這樣等待下去,一時間大家是支帳篷,點篝火,砍材生火忙的不亦樂乎,隻唯獨艾法一個人靜靜坐在距離沼澤數百米的地方。
而眾人也沒有擔心艾法的安全,這麼說在所有人中間艾法也是唯一一個到過異族領地的人,雖然算不得是對異族領地了如指掌,不過也可以說是老馬識途了。
在帳篷支好以後,除了天臧以外,伊莎雷亞和尤璐卡便一頭紮進帳篷裏麵酣睡起來。
而天臧實在是睡不著,擔心康特是一個原因,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天臧很快就要成為一個小隊的不二隊長了。
“艾法,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到異族的大門,隻是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艾法對於四大種族你是不是和我又相同的感覺?”
“相同的感覺,天臧我又不是你,而人是會不斷變化的,我怎麼可能知道此時的你是什麼感覺,或者說再過一些時日的你對於四大種族又是什麼感覺?不過,隻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我對四大種族的感覺,我痛恨他們,不過不是所有的四大種族的人多被我痛恨,我隻痛恨四大種族的高層!”
“也是,這麼多年,我幾乎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一位的殺戮,我隻想一個人殺光所有的仇人,而現在看來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天臧你好像和我的目的不一樣,雖然你我相處了幾十年了,可是我總覺得你有什麼瞞著我的,你不像我這麼坦誠呢,這不太符合你的性格,說實在話,天臧,你是我見過最豪爽的傭兵,我想一定是因為什麼你特別在意,才會使得你如此想要隱瞞自己對於四大種族的仇恨原因吧,到底是什麼呢?”
“哼,是什麼?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就等康特死了或者好了以後吧,等我的小隊真正成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以及我到底是誰了!”
天臧說話間,艾法的注意力已經稍稍有一些分散了,這倒不是因為天臧所說的話是一些陳詞濫調,而是因為,此刻的艾法已經等到了他想要等待的東西。
隻見一朵五彩斑斕的彩色花卉綻放於沼澤一處不為人注意的地方,不過,這種異常情況也是逃不過艾法的法眼的。
幾乎那朵五彩斑斕的花卉隻是在開放的一瞬間就已經被艾法的所捕捉到了,然後,艾法可不是發了瘋的大喊,而是突然從胸口處掏出了一片已經沒有了一點水分的花瓣。
“天臧是時候了,我想現在的大祭司和那個矮人國的小公主應該已經睡的很香了,不過把也請你將她們叫醒吧,我們要出發了!”
艾法說這,將那片已經幹癟了的花瓣放入了沼澤之中,接著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那花瓣落下的瞬間就開花結果,一時間一座巨大的花橋開始出現於沼澤地之中,而在這個時候伊莎雷亞和尤璐卡早就已經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而在雙眼看到這一奇景的時刻,這兩人多忍不住大聲“哇”了起來!
“走上橋去吧,隻要通過了這座橋我們就可以到達異族們的世界了,哪裏有著比這座花橋更美麗的景觀存在,所以,不要停住腳步啊!”
艾法說著便第一個踏上了花橋,而這座看上去無比飄渺隻是由鮮花和枝葉組成的橋梁卻是結實無比,艾法走在上麵絲毫不見花橋晃蕩。
伊莎雷亞和尤璐卡見狀哪裏還能收的住腿,她們便一人一手拉著天臧就朝著花橋上麵跑去,隻在雙腳踏上花橋的一瞬間,她們就覺得自己的腳下不是花朵枝葉而是堅硬磐石,可是,令人感覺到非常奇怪的事情,這花橋上麵卻到處四溢著讓人陶醉的花香。
“等一下,艾法你剛才不是和我們說過即便是魔法變出來的飛鳥也不能夠飛過這一片沼澤嘛,那麼,這座架在空中的浮橋豈不是比飛鳥的高度還要低一些嘛?”
尤璐卡走了一小段便急忙停下問道,而在問問題的同時,尤璐卡還不時的低下頭向下看去,不過,在她搭弓射箭準備戰鬥的時候確實看不到一隻沼澤地中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