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想多了。 Ｗｗ ＷＣＯＭ”她不悅的回複女人，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滿。
她不傻，從女人的聲音裏就聽得到煙緲月汐做了什麼，也猜測得到巧克力也並不在乎她怎麼樣，不然這電話就會是巧克力接聽。
“現在狡辯有什麼用？當初抄襲，用身體賄賂編輯的時候怎麼不？現在裝無辜。”女人的聲音起來，帶著特有的不屑。
像是在摒棄下水道的老鼠，又仿佛是在看地上的廢料。
她的心隨著女人的話劇烈跳動，那足以衝破胸腔的力量撞擊著，一下接著一下。
不平，憤怒，太多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心情湧出。
“既然文撤回了，我想我的文也是有自由的權限的。”還好新文才更新九千多字，根本沒有簽約，現在轉換到別的地方也可以。
“都是抄襲來的東西，你還想去哪？”女人低低的唾了她一口，“野雞也當自己是鳳凰。”
她將手機拿下，垂在一旁準備掛斷電話。
很突然的，沙啞的聽不出男女的聲音響起，“櫻桃，誰給我打電話？”
慌慌張張的解釋之後，她聽到很客氣的一聲，“喂，你好。我是巧克力，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莫藻勾起冷笑，不帶任何情緒，“我的文搜索不到了。網站封掉了。”
“啊，是你呀。”巧克力的聲音沙啞，聲帶就像是尖銳的石頭在水泥地麵劃響，“我準備晚一點找你的，不過現在也好。”
“你的文網站沒有繼續下去，不過你可以轉到的地方出來，沒人會知道文的罵名，我保證。”
她嗤的一聲笑了，不屑聽下去。
反正，現在巧克力就認準了給她捅刀子，還不惜給她加了鹽，就差一點孜然花椒，直接將她烤熟。
手握緊手機，她緩緩道，“我的文會換地方，但是絕對不會是地方！”
“啪”。
她關斷了電話，氣呼呼的盯著麵前的電腦，那電腦還是提示錯誤，找不到她尋找的頁麵。
一手丟開鼠標，兩個手蓋住了臉。
難過嗎？那是指定的。但是就這樣將自己的文換個地方，放到的網站等著煙緲月汐璀璨，她做不到。
腦海中亂糟糟的，伸手摸起了手機，按下了煙緲月汐的電話。
“囿訾。”對麵的聲音帶著調笑，還不忘吩咐別人帶給她一份蛋糕，特意囑咐著自己要吃什麼樣的櫻桃，什麼樣的蜜桃，怎麼樣的花紋。
她在這一邊皺眉，總是看不到也知道，現在的煙緲月汐是女人的樣子。
不自主的看了一眼白落歡，心裏對於這些可男可女的妖怪總是怪怪的，但是有感覺這樣才符合他們妖怪的本質。
“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最近現，李海洋對你很好呀。”
“別別的，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莫藻握緊電話，被長遮住的眼睛一閃間晦暗了下來，盯著電腦的屏幕，抿起的薄唇多了一絲力度。
“昨封文的時候，聽李海洋給巧克力的主編打了一個電話。”煙緲月汐沒理她，自顧自的開口。
她也看不到，煙緲月汐笑的極為奸詐，腳踩著人卻絲毫憐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