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新的一,看著十點鍾的時間,所幸現在自己的稿子隻是在開始,沒有出去,沒有迫切的壓力。 WwWCOM
至於其他的幾個文,完全有白落歡和巧克力經營,她根本不用擔心。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伸手把自己的手按住揉動,這樣的一次折騰,雖然不至於怎麼,但是身體真的是難以忍受的不舒服,難以想象在地府那裏,那些沒日沒夜折騰的惡鬼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不自覺的想到了拓跋鮮卑,在那個地方這麼久都不死,一定有什麼原因。
抱著這個想法翻了個身,可以看到桌邊放著白白的珠,附帶著一張藍色的便利貼,拓跋鮮卑的記憶。
她握住珠,翻來覆去研究了許久都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
幹脆地離開房間下樓,看著房間中在吃飯的冷蘇然,攤開手,“這東西有什麼用?”
“給你增長閱曆,畢竟依靠聽取別人的故事,你明顯的沒有任何閱曆。”張嘴吃掉自己夾到碗裏的雞蛋,放下筷子看著她。
“可是這個鬼東西要怎麼用?”她將自己手中的珠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他的麵前,“怎麼增長閱曆?就這樣看著?”
“吃掉。”冷蘇然將珠捏起,迎著陽光可以看到看到珠上特有的圖案。
當初孟婆讓他學抽取別人記憶的時候,他還不肯,如今抽取和送人都成了毫無感覺的事情,頗有些人非物非的樣子。
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把珠放在她的手上。
她看著掌心的珠,閉上眼睛直接丟到了唇中,苦澀在她的舌尖蔓延,腦海中出現大量的畫麵,每一個都是她沒經曆過的。
莫藻努力地按住自己的頭,一幕一幕的捋順腦海中的畫麵,仿佛她就是拓跋鮮卑,怨恨,喜歡,連帶著屠戮都交織在心裏,分雜亂的理不出樣子。
唯一清楚的就是,拓跋鮮卑的殘暴是從就養成的,認為理所應當的。
記載上是拓跋鮮卑把漢人當做兩腳羊,記憶中卻是全族的人都是如此,甚至以此作為自己地位的證明,他作為皇室,自然將這件事展得更大。
她仰頭,張口想人為什麼會以這樣的行為來奠定自己的優越感,又清楚麵前是夜叉而住嘴。
“既然知道了,就去寫好你的文,不自量力的拿生命冒險,沒人會為你買單。”
沒有嗎?
在心裏責問自己,他無奈的勾起苦笑,明明她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知是誰的,哪裏還能拿這條命冒險?
整理好心情回到樓上,順著腦海中的記憶成功的塑造出一位極其瘋狂的拓跋鮮卑。
在女主第一麵見到拓跋鮮卑的時候,拓跋鮮卑就是踐踏在捉到的俘虜背上,如玉的手握著彎刀刺進腹,拉出了五髒。
女主還沒開始任務,就逃一般的奔跑了起來,用力的摩擦惡魔在她手臂上留下的痕跡,想著就如此找一個鎮活下去,沒有什麼過去,沒有什麼惡魔,她隻是睡了一場夢到未來的夢而已。
莫藻一邊講述女主的害怕,一邊任由女主離開,卻沒有忘記自己還是設立了一個幫助女主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