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出笑容,看著麵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應該誇獎男人聰明,還是男人愚笨。 WwWCOM
縱使是心裏有著一個跳動的心髒,她也是一個死人,一個僅有著一口活氣,可以像是活人一樣生活的死人,怎麼會擔心自己的心髒被怎麼做?
“你的心髒會被捏碎了。”男人露出笑容,僅有的那隻手深深的陷入她的血肉中,眼睛中是一種得意的顏色,手也朝著心中又伸進去了一份。
“你剛才不是見到了我的鬼氣了嗎?怎麼還把我當活人?”她的時候,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迅的把手切斷,拔出去丟到了一邊。
冷眼看著男人摔在了地上,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溫熱,還真像是一個活人的血液,要不是她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不是活人,她現在真的有一個錯覺,自己還是一個活人。
虛影冷眼看著神筆,可以看到外麵的男人一臉震驚,輕哼了一聲。
就算是莫藻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她也是可以繼續下去這一場戰鬥,而且隻會比莫藻的行為更加殘忍,不會展露出來自己根本沒有的善良。
“色暗了,繼續啟程吧,剩下的路途你們自己結隊繼續,到達了會有相關的人員給你們安排住宿。”武的聲音在這一瞬響起,在樹上的身體一躍落入了地上。
掃了一眼莫藻搖搖欲墜的樣子,直接看向了這一波來洗劫的人員,“物資也借到了,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要離開了,你們好自為之。”
她看了一眼男人,勾唇,“聽,森林這種地方,血液可是吸引獸族還有其他的東西。”
自然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伸手拉住了顧程穀的身體,挺直了自己的脊背跟在了武的身後,每一部都像是踩在針尖上,疼的難受。
這個夜晚也因為武不在庇護,眾多生物都開始蠢蠢欲動,他們還沒有修煉出自己的神智,隻是遵循著最根本的習性,隻有獵殺才會活下去。
隻有變強,才會有足夠的食物,才可以有更優秀的配偶,生下令自己滿足的後代。
她感覺到了一股又一股的氣息,握著顧程穀的手收緊,他們本來可以算得上是比較強的隊伍,卻因為這一次的洗劫讓她什麼也做不了。
那個被她帶過來的少年,也在開始就默不作聲的跟在了角落,不話,也不上前來詢問他們怎麼躲避開那些獸族,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那些依靠自己的感覺開始躲避的人。
自然,沒有武的約束,他們的距離就開始自然而然的拉開,每一個隊伍都更靠攏自己的團體,心翼翼的守住了自己的三寸土地。
“你們可以在二百米的距離內自行散開,我可以感覺到你們在哪裏,也會指引你們怎麼前進。”武的聲音一下響起,纖細的身體也在話音落下後消失。
“藻,咱們朝著一邊走遠一點,這樣不論做什麼都會被他們看到,而且也會被他們動手。”顧程穀的時候彎腰背起來了她,在和所有人了自己的想法之後,這才加注了氣開始迅的奔跑起來。
莫藻在這種時候看了在角落的男孩,黑袍子還是依舊的樣子,什麼氣也沒有展現出來,也依舊跟的上顧程穀他們的腳步。
甚至可以的上是就在他們的身後追著,可以過的時候停了一會,這才繼續前進,一直保存著五米的距離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也不知道奔跑了多遠的距離,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也看不到武和其他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