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藻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前有狼後有虎,反正是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多麼安全,盡管知道顧程穀不會下手對她做什麼。Ww WCOM
暈乎乎的朝著顧程穀靠近,身體內的熱感越的清晰。
遠處喝酒喝得開心的骨老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借由自己要整理些東西,直接朝著這個院子走來。
同樣是在院子外的安夏和冷蘇然麵對麵,沒有往日的樣子,反倒是很齊心的看著陣法,並沒有輕舉妄動,很清楚骨老會過來。
酒都下了,還不過來查看,這可不是骨老的風格。
她在暈乎乎的腦袋下,抓著顧程穀的衣服,從來沒有過的軟綿聲音從口中吐出,“顧程穀,這就是你的誠意?你的行為?”
“不是。”
“不是?你就一句不是來敷衍我?”她的無力,也聽得到外麵的安夏和冷蘇然的聲音不大的聲音,隻是聽起來尤為讓她難受。
熟悉,默契,姐弟之間相處了那麼就的親切在這種時候全部的展現了出來。
看不到也猜得到,搭配的好,抓著顧程穀的手收緊,然後鬆開。
“你走吧,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但是多了的事情,我隻能一句對不起,就當做好聚好散。”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出來這句話。
因為推開顧程穀,她的身體摔在了地上,也觸碰到了在一旁畫下的陣法。
灰色的氣夾雜著神氣的威嚴,鬼氣的淩厲,在她靠近的時候又像是母親一樣溫柔的照顧她,讓她的腦袋清醒了寫,可以停下這個陣法。
白皙的手也在自己畫下的位置擦拭,蹭的手都麻木,生疼,還是沒有停下來自己的動作。
外麵的聲音也更清楚的傳進了她的耳朵中,骨老聽到了她的話,不顧一切的要打破陣法,也做好了她會死的想法。
她的手握緊,擦掉了最後的一筆。
被自己毀掉陣法,反噬還是存在,隻是相比會死掉的反噬,她現在隻是受傷了而已。
“安夏。”
“沒事的,我在這裏,我就在這裏。”顧不得一樣進來的骨老和冷蘇然,安夏抱住她的身體,已經不能用冷來形容,像是冰一樣。
抓著安夏的衣服,脆弱的身體展現出強韌,聲音不大,清晰的開口,“顧程穀,不對,應該叫做骨城骨,我很感謝你以前的照顧,也很謝謝你找到這裏的行為。”
“但是我和你之間的朋友之情也好,其餘感情也罷,在現在就徹底結束吧。我會把你的血液還給你,你離開就好。”
她的無力,閉著的眼睛看不到眼底的神色,隻能從蹙起的眉心知道,她的心情並不好。
一直在她對麵的顧程穀想要反駁,竟一句話也不出來,那一次的確是他做得過分,這一次那酒,他也是早早就知道問題。
就連是身上的衣服,都是在現了她之後自己去換的衣服。
莫藻則是還清楚的感覺得到,身體內的那一股邪火在她被反噬之後,變得更加的熱,要衝破她的身體,把她燒的灰都不剩的樣子。
握著安夏的手收緊,整個身體都繃緊,一點的鬆懈也沒有。
“你離開吧,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出來那一句滾字。”她又補充,翻過去的手臂中,紅色的一滴血液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