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藻是想否定麵前的檮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地位,做適合自己的事情?
即使是知道如何可以把檮杌關起來,她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下手,隻能任由自己麵前的檮杌繼續動手,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一瞬間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麼進步。WwW COM
開始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現在的時候還是。
抓著九尾狐的檮杌並沒有因為她的轉變而停下動作,反而是更加粗暴的留下青紫的顏色。
“你住手。”她出來這句話,瞪大的眼睛血紅血紅,她真的做不到,看著九尾狐在她的麵前被毀掉,力量也在她如此的時候亂竄。
“還真是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我也直接的告訴你,我知道你是什麼,更是知道你拿著的那個筆是誰的骨頭,所以你不必在我的麵前擺出那樣的樣子,廢物,始終是廢物就好了。”
她在這句話之後奮力的掙紮,束縛的法術也更加的緊。
黑色在這時候繼續蔓延,從四麵八方湧來,包裹住了她,也把她的身體徹底的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感覺不到安夏,也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依靠,無力的看著黑色,聽著九尾狐響起的慘叫,還有不曾間斷的哭泣。
莫藻的心揪的疼,努力的掙紮也沒有打開緊身的這個束縛,心裏緊繃這的線在這時候瀕臨崩潰,紅著眼睛看著黑色,叫著檮杌出來,別對孩子下手。
“你省省力氣吧,這個我們打不開,那個九尾狐的命運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塗山芽開口道,垂下的睫毛看不到眼底的神色。
要是他們都可以毀掉這個,檮杌也不會被封在這裏。
她聽著塗山芽的話,眼睛看著麵前的黑色,心底延伸出來的絕望,和對於自己的過度自信,要是不跳下來就好了,不跳下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思緒陷入死胡同,也就沒有留意到出現在她身後的安夏,還有一臉陰沉的冷蘇然。
束縛解開,在塗山芽的注視下怔住了身體,已經猜到了身後會是什麼,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安夏。”
“我在呢。”安夏的聲音從身後傳出,手中的鬼筆著光,“對不起,我過來晚了,不過不擔心,沒事了。”
她緊繃的心在這時候放下,目光也在這時候才現在身邊不遠處的冷蘇然,對於冷蘇然少有的臉色蹙眉,握住自己的手低下了頭。這樣的狼狽最不想給看的就是冷蘇然。
“安夏。”
“我知道你要什麼,沒事的。”
莫藻看著安夏,餘光也看得到冷蘇然,也現了冷蘇然手中的白色一團。心翼翼的抱過來白色一團的九尾狐,湊近到了自己的麵前,還可以看到白狐臉上的眼淚。
心疼之餘對於自己那不強的能力更加的愧疚。
心翼翼的戳了一下自己麵前的九尾狐,看著軟軟一團的東西縮在一起。
“檮杌呢?”她確認自己麵前的九尾狐已經離開了麵前,抬起來自己的頭看著麵前的冷蘇然,“你怎麼在這裏?”
“我早就在這裏了,我知道你想要這最後的一個筆,不過你知道這個筆隻有特殊的原因才可以恢複如初不是嗎?”他得自然,陰沉的臉色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