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藻就這樣看著安夏的鬼筆逼近到了她的身邊,臉色依舊,一點都沒有因為那是可以判定生死的鬼筆而害怕。Ww WCOM
側頭可以看到安夏的表情,帶著悲傷,臉色蒼白。
“怎麼了。”她訊問出這句話,帶著沙啞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手也我住了安夏的手,明顯的感覺得到安夏不對的情緒。
“你知道麒麟族在慶祝什麼嗎?”隨意的問出來這句話,那在鬼筆筆尖的墨水滴在了她的臉頰上。
在她的眉心綻開出一朵黑色的墨花,不妖豔,反而是因為她的眉心而醒目了起來。
身體中有一種難以開口的冷氣升起,那僵硬的伸出去的手,隨著她的怔住停在了安夏的麵前。
像是在等待著安夏來給自己定下來判決一般,看著安夏的眼睛沉了下去。
“他們是在慶祝什麼。”詢問著安夏在慶祝什麼,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眉心之中的墨跡還在,隨著她的微弱動作在眉心散開。
也像是一滴水一般,在她的眉心處不斷的消失,帶給她冷意,徹骨的寒冷,讓她的身體都不舒服。
而她還是要承受著這個感覺,還要看著自己麵前的安夏。
眼前的黑色使她看不到安夏的身體,也看不到安夏正在做的動作,隻能依照著自己的感覺來去想安夏的行為。
安夏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一雙眼睛盯著躺好的她,緩緩的開口“麒麟族在舉行的是你的婚禮,也是你在文曲星的身份死去之後,為什麼會被送到了這裏。”
因為那個麒麟族有對她喜歡的存在,也就默許了那些事情,還在這個事情開始的時候,把她的實體放在了自己的房間。
莫藻聽著安夏的話,竟然不自居的認為這樣的麒麟族真的很荒唐,竟然會因為這個來舉行一個節日,還在這麼大的事情開始之後,都沒有把這個慶典延遲。
回來的時候都抬著那一口棺材,必然是讓她感覺到了對於文曲星的婚事很尊重,喉嚨滾動。
閉著的眼睛終於張開,看著麵前安夏的身影,“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的記憶中可能沒有麒麟族的那個妖,他也是在你死去之後把你的身體從冷蘇然那裏帶到了這裏,做了很詳細的保存,並且留下了這個儀式。”
“在你還沒醒的時候,我又出去看了一下,場麵很大,看得出來是被精心的設想過。”
自然而然的交待了這句話,鬼筆也在手中落在了她的眉心,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身體輕輕顫動,在想開口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不過,莫藻現在的心情可是好不到哪裏去,那僅有的一點力氣也被她全部用在了推開安夏上。
做起來的身體大大的喘了好多口的氣,側目看向了外麵的時候,還是一望無際的黑色,不過和她之前所夢道的不一樣。
外麵很安靜,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
就連是她在地上的腳步,都猶如炸雷一般的讓人感覺到聲音響亮,光著的腳丫停在了門口,她的手也放在了門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