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下,叢林一片寂靜,連蟲子叫的聲音都沒有了,或者說蘇越此刻根本無心去關注周圍的蟲子叫,所以覺得這一頁真的太靜了。
沐傾慈痛苦,難受,惡心難以表達出那種感覺,這種感覺進一步的刺激了沐傾慈的血液中蟄伏著的缺陷,她的唇變得豔麗的紅色,雙眸從紫紅色變成了血紅色,背後的巨大翅膀一時間將蘇越包裹住,這時候兩個人幾乎融為了一體。
隻是蘇越這時候並沒有心思去體會溫香軟玉的美妙滋味,尖尖的牙齒滲入到了他的脖頸之中,在快速愈合能力的作用下,傷口不斷的愈合,然後不斷的被沐傾慈的牙齒刺破,疼痛的感覺在每一根神經上傳遞著。或許沒有快速愈合能力,也不會感到如此的痛苦。
不過如果真的沒有愈合能力的話,蘇越肯定承受不住大量的失血,當沐傾慈柔軟的紅唇在蘇越的脖頸上親吻著吸允的時候,蘇越體內的血液向脖頸湧去,同一時刻他體內的幹細胞開始不斷的生成新的紅細胞,生成的速度和損失的速度是同步的。
因此蘇越感覺不到自己因為血液被抽走的頭暈感,卻對脖頸上的刺痛很敏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就那麼抱著,沐傾慈的巨大翅膀將兩個人緊緊的包裹著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球,此刻兩人在一棵巨大的樹枝上麵站著,月光灑在沐傾慈的身上,淡淡的。
下麵不少的野獸路過,有小如老鼠的生物,也有大的足足四五米的巨大的猛獸,但是無一例外都末世了蘇越和沐傾慈兩人,這並不奇怪,沐傾慈本身在黑夜裏就帶有氣息隱藏的功能,而蘇越此刻被沐傾慈緊緊的包裹著,就算是一個猛獸路過他們兩個身邊也不會聞到有特殊的氣味。
沐傾慈的臉變得潮紅,從讓人憐惜的蒼白變得紅潤可人,她有些還有的不敢動彈,實際上她已經恢複好一會兒的時間,但是蘇醒過來的羞澀讓她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敢動彈,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蘇越身上的每個細節,兩人幾乎相溶在了一起。
蘇越感覺到了自己血液不再流失,就明白了沐傾慈已經恢複了過來,道:“好了嗎?能鬆開嗎?”沐傾慈紅著臉,羞澀的從蘇越的脖子上退去,隻見蘇越脖頸上麵的兩個血孔極快的恢複。
“謝謝你。”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上一次是如此,這一次也是如此。兩人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早已經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但是沐傾慈確實想不出來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隻能想出了這句話。
難道還要說一些羞人的話?沐傾慈知道自己是說不出來的,至少現在是說不出來,她的性格也決定了她不屬於那麼小鳥依人的女子。
沐傾慈的臉頰在月光下映著淡淡的熒光,沐傾慈道:“蘇,蘇越我感覺到我的實力好像又增強了。”
“是因為血液?”
沐傾慈想了想,道:“不隻是。應該,應該還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