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南,肅容詢問道:“水夫人,你家的冤屈就說出來,前世沒能為你申冤,今世我一定盡力”。
“拜謝尊聖!事情是這樣的,三百年前,我家出事之時,孫大聖剛好在佛界參禪,我家大兒子去佛界拜請大聖的路上,二郎神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說,沒想到,居然狠下殺手,害了我兒性命,罪狀便是欲圖挑撥他與孫大聖的舊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百般無奈之下,我派二兒子去北極魔凰宮,以期,求得尊聖您為我家做主,為我死去的大兒子討個公道,怎知很不湊巧,您帶七位魔鳳夫人已經去女媧神界700年之久了,我更沒料到,驕橫的二郎神居然膽大到假傳王母神令,判我小兒私通魔族,立殺無赦,忍無可忍之下,終歸仇怨已結,深淺也便無所謂,我僅剩的一家三口拚勁全力,將二郎神以及一眾不明是非、助紂為虐的神將天兵打了回去,玉帝淩霄殿上,二郎神惡神先告狀,加之王母一貫的護短唯親,我夫君以及小兒,惱怒之下衝撞了王母,二郎神以此大做文章,勾結一眾偏向王母的天神,硬是將我的夫君以及小兒送上了斬妖台處死,那時倘若不是地界三十六仙山,七十二福地的道友感念往昔情誼,及時上天庭覲見玉帝,精心勸阻,恐怕我全家都已是地府的冤魂了”。
韓雪拿出手帕替水夫人擦去了忍耐三百多年的淚水,而徐晴已經是趴在陳浩南的肩膀哭的稀裏嘩啦,踢打著岩石說著,“狗屁天庭阿,當年暗算孫猴子去取經,現在又暗算水麒麟王一家,簡直都是些天殺的混蛋”
陳浩南安慰下徐晴,“水夫人,你家與二郎神的矛盾因何而起?”
“因何而起?最初的起因是二郎神寵養的惡狗嘯天犬,身為‘狗神’,卻無半分自重,起先,數十次跑來我家偷吃,我們都忍了,後來,我夫君著實氣不過,踢了它一腳,二郎神便氣勢洶洶的來辱罵,什麼打狗要看主人,吃我家的東西是給我家麵子,自此二郎神便對我家生了忌恨,那嘯天犬又來偷吃時,我夫君前恨就恨的踩爛他的狗腿,罵了他一句滾回狗窩去,就‘狗窩’這兩個字,二郎神便開始處處刁難的與我家作對,我夫君性子直,前前後後的越來越僵了,而嘯天犬那個畜牲,一身下賤骨頭,那陪稱神稱王,故意來我家討打,接二連三的挑撥我家與二郎神的矛盾,根本就是存心要加重二郎神對我家的冤恨,以此達到它借刀殺人的目的,現在它如願了,我夫君死了,兩個孩兒也死了”
沉默,長長60秒的寂靜,陳浩南一拍屁股笑了,轉而哈哈大笑,對著石壁,瘋狂的人工開鑿,“二郎神阿,二郎神,你的存在真是太美妙了,我對你無話可說了,活著吧,好好的活著吧”
溜達回來的陳浩南,似乎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隨和,但,韓雪、徐晴、水夫人發現,現在的陳浩南絕對不時拍屁股傻笑之前的那個陳浩南。他伸出手臂,製止她們三人的發問,“什麼都不要說,好好活著,我們也好好活著,明白嗎?”
而實際上,陳浩南的心裏早已氣的炸開了鍋,他前世的記憶中,略微的存儲著一些關於二郎神的斑斑劣跡,原本的隻是以為什麼地方都會有幾個不是東西的渾蛋,沒想到居然這麼的不是東西,搜過遍腦袋中的形容詞,發現加注隻有一個字最接近、最恰當、最貼切、最完美—‘賤’!
生氣歸生氣,徐晴的肚子又餓的咕嚕抗議,眾目睽睽之下,徐晴的鵝蛋俏臉,羞羞的就紅了,“我也沒辦法嗎,肚子真的餓了”
陳浩南笑了,“好,我們啟程回家”。
於是又想起一個小問題,“水夫人,嘯天犬總去你家偷吃,換句話說,你的廚藝相當不錯吧”
“就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
“太謙虛了吧,照我估計,小雪、晴晴,你們應該不擅長下廚吧”,陳浩南的話語令韓雪跟徐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看來說對了,“所以,水夫人,我想請你就做我家的廚師,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如何?”
水夫人驚喜的拜謝,說道:“承蒙尊聖不嫌棄,能服侍兩位‘魔鳳’夫人是小神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