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商會,楚國以外,趙、燕兩國都城皆有總部。
為了不讓三國皇室起疑,除商會示外名稱不同,會長當年都由許安親自挑選,皆為三國本國之人。
而在許無涯向著賈萬流旁側敲擊、威逼利誘之時,趙、燕兩國,相同的一幕正在上演。
......
正午過後,賈萬流穿著得體坐於轎上,一小隊人馬,向著楚國相府的方向而去。
而在同時,數位賈萬流的親信,也是無崖商會的高層,則分別前往其他各位楚國重臣的府上。
無崖商會之中,許無涯站得筆直,神色間頗有幾分許安的那種雲淡風輕。
在許無涯身前,百號身穿黑袍的鎮安衛排立整整齊齊,各個神色堅毅眼神犀利,腰間的佩劍更是泛著寒光。
“這些日子,想必你們已經熟悉了各自所屬的環境......”
許無涯一句之後,雖無一人回答,氣氛卻明顯更凝重了幾分。
雙眼精光一閃,許無涯寒聲道:“三日後幕夜子時,楚國皇室,一個不留!”
隨著許無涯一句落下,身前百人的身上陡然同時散發殺氣,整個院中,更是瞬間變得如臘月寒冬般寒冷刺骨。
然而,這殺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再去看時,一百鎮安衛已在悄然間四散消失,如未曾出現一般。
對此,許無涯眼中不由露出一道羨慕,自是對於義父許安。
不過許無涯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義父耗費諸多心血培養,和自己一樣,隻可能聽命於義父,如今由自己差遣,也隻是在聽從義父的命令罷了。
......
次日,楚國早朝。
聽完信使彙報前線戰況,整個朝堂之中,包括楚帝在內,都陷入了皺眉沉思的狀態。
不過多時,一側的楚國宰相張紀,上前一步後,望著楚帝鄭重道:“聖上,此際我楚國大軍以快為主、以戰養戰,一直都是捷報連連......”
“如今晉帝姬貫秋退位讓賢於許安,後者剛剛上任就逼的我軍停步不前,若是換個人還好,但那許安為將之時就用兵如神,我軍更是深入敵腹,這不是什麼好勢頭啊!”
聞言,楚帝眉頭不由得皺的更深,但馬上卻又眼睛一亮,望著張紀開口道:“張愛卿既如此說,想必是有解決的辦法?!”
楚帝語畢,整朝大臣皆是眼睛一亮,卻也有麵色不變者。
張紀則是頓了一頓,繼續道:“許安所為,不外乎斷了我軍糧草,隻要我軍後援快速且保證質量的跟上,三國之兵共進晉國,晉國無力回天矣!”
聽罷,滿朝大臣皆是點頭,楚帝也是如此,但又立即說道:“這個道理朕也知道,但實行起來豈是容易?!”
向前線運輸資源,不止需要人力和時間,同時也在消耗資源,譬如糧車、馬匹。
若是想要同時保證速度和質量,必然又是一個巨大的消耗。
當然,這個道理張紀豈會不懂?
“嗬嗬。”向著楚帝自信一笑後,張紀繼續道:“不知聖上,可曾記得那個提醒我們和趙、燕兩國借機共商攻打晉國的人?!”
聞言,楚帝短暫的沉思之後,眼睛陡然亮起,“你說我楚國那位號稱頭號商賈的賈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