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紅唇，我感覺嘴裏有些幹澀，咽了口唾沫低頭吻了過去。
張小妍揮手將我推開，抽。出紙巾擦了擦淚痕。
“嘴上說的一套一套的，還不是老想著占我便宜。”
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她自己撲倒我懷裏的，怎麼成了我在占便宜了。
我一臉鬱悶的起了身，給了她一個幽怨的眼神。
看來這事還不能急，得慢慢來。
折騰了好久，啥便宜也撈著，我把怨氣都撒在了火鍋上，舞動筷子開啟了吃貨模式，巴不得快點吃完好出去辦正事。
張小妍也收拾好了情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時不時還偷偷的瞄我一眼，不知道在打著什麼小算盤。
“有啥話說啊，咱倆除了沒辦事還有啥沒見過的，別整的跟剛見麵似的。”
張小妍的筷子啪的拍到了桌子上，像極了一隻鬥氣的公雞。
“怎麼說話呢，你看都看過我哪了？”
我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兩個隱私部位指了指，一片生菜葉子呼啦一下飛了過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這頓飯可不便宜，您別都給糟蹋了。”
看著她還要拿起魚丸蟹棒什麼的砸我，我趕緊舉雙手投降。
孩子般的嬉鬧之後，我感覺和她的關係又近了一些，也沒刻意的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師了。
她也不再是課堂上的那張冰山臉，充滿了活潑的女孩子氣息。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啤酒瓶也多了六個，我隻喝了一瓶，剩下的全是張小妍解決的。
看著她紅透的臉蛋，我更加感覺這頓飯吃的不虧。
她都把自己灌的差不多了，不是明顯的暗示又是什麼？
匆匆結了賬，拉起她的胳膊就往最近的賓館跑，走到半路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
“李牧，還記得我之前的要求麼？”
什麼要求？
我腦子轉了半天才想起來她說過隻要我幫她一個忙，就幫我拿到畢業證來著。
有什麼話不能等事兒辦完了再說？
我攬住她的肩頭還想把她往賓館帶，卻被她死死抵住。
“你是真想做我男朋友還是隻想玩兒我？”
她的神情變得很嚴肅，仿佛又成了那個不苟言笑的張老師。
我的小。弟弟直接就給嚇軟了，表情變得很糾結。
說實話，這個問題我還真沒仔細想過，隻知道現在的我絕對隻是那種玩一玩的心態。
如果我硬著頭皮說想成為那個嗬護她一輩子的男人，起碼今晚的她一定是屬於我的，可我還是猶豫了。
如果是一個陌生人，就算幹完就跑我也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可張小妍畢竟是我的老師。
“我懂了。”
張小妍的腔調充滿了疏遠，我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刹那間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
心灰意冷的往學校的方向走了幾步，本想給她留下一個瀟灑離去的背影。
她突然又開口了。
“明天上午十點，在學校門口等我，想畢業的話最好照做。”
高跟鞋噠噠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露出了茫然。
……
第二天上午，依然是昨天的扮相，我頂著烈日等在了學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