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起來,腰都有些酸了。
張小研駕車把我送回了學校。
她經曆了從女生到女人的蛻變,眉宇間多了股媚態,本來就迷人的容顏更加充滿了誘.惑力。
一起吃過早飯之後,才不舍的依依惜別。
她老爸有事要找她商量,而我也得準備聯係一下伍海超談談工作的事兒了。
寢室裏隻有猴子在,胖子和老三跟我一樣,都去陪女票去了。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正在玩王者,看到回來連聲招呼都沒打,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單身狗的憤怒。
“不是我說,要是孤單,你也去找個伴兒唄,幹嗎哀怨的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兒?”
猴子握草了一聲,摔掉了手機,頻幕上‘失敗’兩個大字特別的醒目。
我撿起他手機,看了下戰績,五連跪。
看來他心情的確夠差。
“我倒是想找,可沒人看得上我啊,我家又出了那麼大的事,誰傻了吧唧的原意跟我。”
他媽因為尿毒症換了顆腎,房子都給賣掉了。
我估計他這是產生了自卑心理,整個人麵色蠟黃的廢了一半。
遞了根煙過去給他點上,我勸他別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畢業證很快就拿到了,社會那麼大,還不是想怎麼闖就怎麼闖?
我家的經濟條件還不如他呢,不照樣有漂亮的女朋友?
猛地掀開他的被子,他忽然衝我吼了一句,又拽過被子給自己捂上。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經看到他整個人都是光著的,被窩裏塞滿了用過的紙巾。
“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逼空流淚啊,猴子,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這個道理可不是鬧著玩的。”
都是兄弟,誰還沒見過誰的糗事,我嗬嗬笑了兩聲,逗弄了他一句,順便幫他關上了寢室門。
猴子用一分鍾的時間套上了衣服,跳下床拿起水杯灌了幾口,對我說這不是憋太久了沒轍了麼,誰不願意找個妞幹一炮,可他連去賓館的錢都沒有了。
“上次不是一人整了三萬麼,你這麼快就用完了?”
那次坑了刀疤男分的錢,到今天連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他都花哪去了?
猴子抽著煙跟我說他老爸不甘心過這種貧窮的日子,要了錢做生意去了。
沒錢直接開口不就得了,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吧?
我生氣的數點了他兩句,用微信給他轉了兩千。
不過這錢可不是給他嫖用的,現在那個病那麼流行,萬一給整上了,我們這些個兄弟一個都跑不了。
還是找個正正經經的學生妹比較靠譜。
我問他這都快畢業了,學校裏這麼多女生就沒個看著順眼的?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告訴我還真有一個。
那女生今年大三,和我們一個專業,偶爾也會和我們上同一堂課。
不過以後可能都沒這樣的機會了,因為我們大四的都已經結課了。
我問猴子有沒有跟那妹子有什麼接觸,他尷尬的回道有一次跟那女生借過一支筆,到現在都沒還,其他的連基本的閑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