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搗亂,我就越懷疑裏邊兒有大問題,殺人時的戾氣忍不住就爆發了出來。
“你特麼的先給勞資閉嘴!”
胖中年被我這突如其來充滿了殺氣的怒吼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氣的瞪大了眼睛,伸出一隻手指指著我,‘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玩意兒。
他忽然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胸口,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痛苦。
嘿,這特麼怎麼還演起戲來了,別說,演的還真特麼的像。
胖中年旁邊的女秘書慌慌張張的把手伸進他的上衣領口,掏出來一瓶速效救心丸給他喂了一顆。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有心髒病。
可這並不是我要讓著他的理由。
看著胖中年緩過了勁,確定他還可以承受打擊之後,我又賤賤的說了一句。
“喲,藥藏在這麼隱秘的部位您的秘書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啊,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原來這句話還真不隻是說說而已。”
剛緩過勁兒的胖中年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的女秘書羞紅著臉說我怎麼那麼無恥,大炮和錘子沒忍住笑出了聲,張小妍沒好氣的衝著我翻了個白眼兒。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粗俗,真把人家氣死了咋辦?”
好吧,眼見張小妍急了眼,我也不敢鬧得太過了,趁著胖中年兩人還沒緩過那口氣,示意錘子繼續剛才的話題。
“大哥,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要相信我,這東西我從拿到的時候就一直沒碰過,下午送過來等我時候才發現上麵有一條裂紋。”
按照錘子的說法,托他送這塊牌匾的人說過這玩意兒不值錢,他也就沒有檢查,很可能一開始就有那條裂紋,因為他這車貨拉的主要是建材市場的木工板,根本不存在牌匾被摔到的可能。
聽完錘子的解釋,我心裏完全有了譜,將自己位置的茶水遞給了他,讓他先喝口水淡定一下。
等胖中年完全恢複了正常,我才撇了下嘴角,說出了我的意見。
“聽見沒,我兄弟說不是他摔的。”
“年輕人,你怕不是來解決問題,而是來搗亂的吧?”
嘿,你特麼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沒錯,我就是來搗亂的,不服你特麼咬我啊!”
與其相信這塊爛木頭是王剛送的牌匾,勞資還不如相信自己的兄弟。
我還真不信有哪個鑒寶大師敢大言不慚的寫下貨真價實這四個字。
就h市這巴掌大的地方,他胖中年有什麼資格攀上王剛的關係。
“先生,您的意思是要走法律途徑解決嘍?”
滿臉痘的女秘書又一次插了嘴,我有樣學樣的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嚐了一口,因為太苦,又毫不避諱的吐到了地上。
“廢話,這事兒必須得報警,不怕告訴你們,王剛大師我剛好就認識,我已經問過他了,你這牌匾百分百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