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以為他們會就這麼把我帶走交易的時候脖子上忽然感受到了針紮一般的疼,不對,是真的被針紮了。而且紮我的人還將注射器裏不知名的液體緩緩推進了我的身體。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我扶著額頭踉蹌了兩步,一頭栽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舒服。
身體都感覺不到了,自然也感受不到疼痛。
當我重新睜開眼恢複意識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換了個地方。
不僅地方換了,看守的人也換了。
這裏是一個類似牢獄的密室,有大學裏的教室那麼大。
我並不是被關在這裏的唯一的一個,四周還有五個和我同樣年紀的那女,麵部表情也大致相同,一樣的眼神空洞,麻木不仁。
更可惡的是我們每個人還被銬上了鐵質的手銬腳鏈,密室門口還坐著兩個手拿棍子的光頭大漢。
完了,看來肥膘他們給我打的是能讓人昏過去的東西,我這是已經被他們給賣了。
這裏毫無疑問就是人販子的一個窩點。
在我打量著四周的同時,兩個看守的壯漢也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其中一個還叼著煙冷笑著警告了我一句。
“新來的,老實點呆著,別整什麼幺蛾子,聽話的話我們就給你找個好點兒的主人,敢惹事兒直接丟出去喂狗。”
我特麼都被你們拷住了,還惹個屁的事兒?
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我跟其他被抓來的人一樣躺在地上麵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
張小妍啊張小妍,聰明如你,到底發現我出事兒了沒?
心裏不停地哀歎著,其實已經不太抱什麼希望。
肥膘手裏都沒能把我弄出去,現在又換到了人販子手裏,出去的機會更加渺茫了。
在牢裏枯坐了十幾分鍾,看守的人都換著上過了廁所,門口拴著的大鐵鏈忽然嘩啦啦的有了動靜。
我目光轉向了門口,發現一個留著期間長發,身穿映有蝴蝶圖案白色長裙的女孩兒也被人販子的同夥押送了進來。
說什麼男女平等都是特麼的扯犢子,就這人販子的破牢房裏我都感受到了深深的性別歧視。
憑啥我們男的就得戴腳鐐,女的就不用,這特麼的也太不公平了吧?
沒過多久,我的心態就平衡了。
新來的妹子長得還挺漂亮,五官也精致,就是雙眼裏沒有任何神采,隻有濃濃的驚恐。
人也跟個傀儡似的,人販子打開門,她就乖乖的自己走進了牢房。
她木然的掃視了一圈,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了我身邊背對著我蹲到了地上。
押她進來的那個人販子叮囑了同夥一句好好看著便先行離開。
原來就守著的兩個壯漢交頭接耳了一番,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妹子的方向。
“這妞真特麼正點,咱哥兒倆要不先嚐嚐鮮?”
另一個裝著為難的說這樣不好,萬一還是個處,被咱玩兒爛了就不值錢了。
其實他的手已經下意識的掏出鐵鎖上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