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裏的聲音很大,透過微弱的燈光我才發現來看著片兒的都是一對對年輕的男女,他們也都在偷偷的搞著小動作,離我們最近的兩位聲音大的都特麼蓋過了電影裏的配樂。
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各忙各活兒,整個放映場仿佛成了一個大型的愛愛趴體場所。
我的十八厘米早已硬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不過到這會兒我還是牢牢記著不能給伍海月破掉的原則。
弄出來的方法很多,其中一種就是用手,當然不是用我自己的手,因為那是在浪費身邊的極品資源。
伍海月的一隻手還不停的在外麵撩撥著,不過確實隔靴搔癢,起不到半點兒效果。
我壯著膽子拉開了拉鏈,指引著她將小手放了上去。
冰涼的觸感激的我長出了一口氣,我又握住了她的手背教她在上麵來回套弄。
她果然聰明,不僅在其他方麵,在這個事兒上也擁有過人的天賦,將來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心裏這麼想著,我讓伍海月又握緊了一些加快了速度,自己閉上了眼睛躺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那種噴薄而出的感覺離我越來越近。
快要達到頂點的時候,伍海月卻突然間撂挑子不幹了。
“你舒不舒服啊?”
我睜開眼,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沒想到她卻說看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很舒服。
“你倒是舒服了,可我的手快斷了誒。”
一邊說,一邊還哀怨的在我麵前甩著小手。
我的個親姐姐誒,就差那麼一丟丟我特麼就能達到爽點了,尼特麼這時候停了不是想要我老命麼?
不過我也就敢在心裏抱怨一句,至於強行抓著她的手繼續弄,我反正是不敢的。
“你們男的這樣弄就能舒服,那我們女的又該怎麼弄呢,我現在難受死了,下邊兒還特別的癢。”
原來她是看我一個人享受有點不樂意了,不過這也能說明她是真的很純潔,連自己用手的道理都不懂。
簡單給她說了一下之後,伍海月就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催著我趕緊給她幫忙。
這特麼多不好意思,其實我的本意是想讓她自己動手,但她明顯沒這個意思。
伍海月忽然間就抓住了我的右手,自己弄開短褲上的腰帶將我的右手塞了進去。
裏麵早已濕的像一片沼澤,但這並不是我關心的,我關心的是摸索了半天居然沒能感受到一根毛發,全是軟軟的嫩肉。
難道她是傳說中的白虎?
很明顯不是自己動手剃得,而是天生就這樣,因為那裏很光滑,光滑的像一片鏡麵。
“誒呦,你這怎麼弄的啊,我怎麼更癢了,太難受了。”
伍海月的眉毛一會兒緊皺一會兒又鬆開,嘴裏嗯嗯啊的亂叫,表情時而痛苦時而享受。
我感受到一股隱隱的報複快.感之後,看著她在我懷裏不安的扭動了半天才上下起手,而且還直接吻了她的唇。
老練的手法折騰了不到一分鍾,她便全身顫抖著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