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恐怕跑到哪兒都沒什麼卵用。
而且我答應過他要幫他在遊戲上擊敗對手,他幫了我那麼多,我當然不可能在緊要關頭一走了之。
還有就是我對造成這一切的伍海月半點都怨不起來,反而因為傷害了她而感到深深的自責。
“漂亮話誰都會說,不要以為就憑這兩句話就想讓我饒了你,月月被你欺負的事兒肯定瞞不了多久,我終歸要給家裏一個交代。”
嗬嗬,開什麼玩笑,我壓根兒就沒有過這種想法,伍海超這種說法簡直是在侮辱我的人品。
俗話說的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反正我都把話撂這兒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想侮辱我,絕對不可能。
脖子一挺,我也不再跟伍海超客氣,拿過他桌子上的紅牛自己打開就猛的灌了幾口。
伍海超也被我的態度給氣著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著我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特麼睡了我妹妹還敢這麼囂張?”
臥槽,勞資睡都睡了還怕你吼?別說那是你妹妹了,要是尼瑪也有那麼漂亮,勞資照睡不誤。
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指著鼻子吼我,反正大不了一死,勞資也完全是豁出去了,跟著站起身也對著伍海超不客氣的大罵。
他被我氣的身體都搖擺了兩下,忽然再也憋不住摘下了他的銀絲眼鏡,狠狠一記直拳就擊中了我的麵門,給我的鼻子都打出了血。
我用手擦了下血跡,手撐著地麵爬起來罵了句臥槽,也毫不客氣的往他身旁衝了過去。
論才智就是十個我加起來也不一定是伍海超的對手,可打架就不一樣了,大學四年我可是一路摸爬滾打中打過來的,不說身經百戰也起碼經曆了數十站,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個小白臉兒。
然而很快我便發現自己的想法簡直是幼稚的可笑。
當我衝到伍海超身邊的時候,他隻是微微一閃便躲開了我揮過去的拳頭,我才一愣神的功夫,揮拳頭的那隻胳膊便被他雙手抓住順時針擰了九十度。
胳膊肘所在的地方哢擦一聲響,也不知道是脫臼了還是骨頭斷了,反正我感受到了一股鑽心般的劇痛,額頭也給疼出了一層細汗。
“誒呦,疼死爹了,你個龜兒子,連你勞資你都敢打。”
不罵還好,我越罵伍海超下手越狠,屁.股上挨了他狠狠的一膝蓋,疼的我挺著個腰都跳了起來。
他還不解氣,又緊追上來一步,一個掃堂腿便將我幹的以狗啃泥的姿勢趴倒在地。
整個過程中我跟連一絲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別提什麼還手了,他幾個犀利的動作快的我眼睛都有點看不清,更不用提什麼反應了。
“停停停,別打了,我認輸,投降投降!”
伍海超兄妹倆簡直就是我命中的克星,不管哪個方麵都能壓的我死死的,就連特麼的打架我都完全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