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件淩亂的女式內.衣中間,一個空著的安全.套袋子格外的顯眼。
“他怕事情敗露,還讓我收拾了現場,稱他不注意,我把證據都留下來了。”
我呆愣愣的看了兩秒,對著一隻手指指著我的心機婊不屑的笑了笑。
有意思,太特麼的有意思了,還能這麼玩兒,你丫就是再狡詐如狐,還能把假的說成真的不成。
麵對保安隊長等待解釋的眼神,我攤了攤手,反問一句。
不覺得滑稽麼,鑰匙在她的手上,她跟哪個野男人在人家房東家裏幹那事兒我又怎麼會清楚,還是說你覺著誰這麼無聊,弄完了還讓人把現場用個床單給保護起來。
“你們覺著我瞎麼,如果是我做的,她這麼明顯的動作我能看不到?”
隻要是腦子沒毛病的人都不會信這種鬼話好吧。
倒是我說的那種情況幾乎有百分百的可能,前段時間不還有個新聞說中介直接帶著女朋友住進了房東準備出租的房子裏。
似乎是被我說到了痛處,這個心機婊臉色漲紅,原本黝黑的皮膚更加漆黑如墨。
連著說了三遍你胡說,上前挽住了保安隊長的胳膊說她還有證據。
不過這證據卻沒有當著我的麵說出來,而是把嘴湊到保安隊長的耳旁悄悄的說了兩句。
看著保安隊長慢慢變幻的神色,我預感到了一絲不妙。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這心機婊該不會是準備犧牲自己的身體要聯合起保安隊長來整我吧?
懷著這種疑慮,我的右手已經準備去拿手機。
如果真的和我想的一樣,該找誰幫忙呢?
張小研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沒那個能力,到處亂跑反而容易遇到危險。
伍海超那邊這才剛離職,就給人家整個麻煩事兒,怎麼想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冷謙那裏也是同樣的道理,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說不定都懶得搭理我這種小事兒。
伍海月就更加不行了,他哥對我的唯一要求就是盡量讓我離她遠點,我再去主動聯係她,那不是誠心給大家添堵麼?
唯一剩下合適的人就隻有了李梅了,在我麵前總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怎麼說也得盡到點兒姐姐的責任不是,剛好我兜裏還裝著她給我的名片。
想好了人選,我準備掏出手機先給李梅打個電話,保安隊長卻先開口說話了。
“這位先生,能不能讓我們搜一下你的身?”
去你媽賣批的先生,小婊.子給你說了什麼,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幫她坑我,真搞不懂這麼一個黑炭似的玩意兒,還是個剛被人搞了沒多久的破鞋,他哪兒來那麼大興趣。
搜身什麼的完全就特麼一借口,趁我不注意隨便找個什麼玩意兒往我身上一塞,然後就是人贓並獲,這套路,電視劇都快用爛了,居然還敢拿出來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