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一種奢侈品,當下各種門事件頻出的社會,更加鑒定了其奢侈的程度。
錢?愛情?這兩者看似沒有任何的交集,但在如今的社會,兩者是緊密相關的,沒有錢,愛情是不完美的。
當然,事情沒有絕對,也有一些情侶沒有錢照樣愛的轟轟烈烈,隻是,這些人太少了……
伍海,九二年降生在一個有些封建的農村的普通的四口之家,十三歲的時候,隨父母來到吉林省吉林市上學,在這裏,那種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動我手足,我就扒你衣服的事情屢見不鮮。
在吉林生活了六年,伍海也有十九歲了,在老家,小時候一起玩的夥伴有的都已經成家了,在農村,就是如此,人們早早就結婚生子。
在城市中生活的久了,對於婚姻觀,伍海有著與家人不同的見解,認為結婚早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是一種羈絆。
伍海在工作的地方,跟已經結婚的人在一起工作,總會說“我現在敢拚,敢闖,輸了,可以重頭再來,而你們就不同了,拖家帶口,你們輸不起。”
二零一零年底,伍海回到了老家馬於村,和小時候在一起玩的夥伴免不了暢飲一番,同時,他還麵臨相親,在他這個年齡段,正是相親的最佳階段。
伍海是一個電腦狂,工作也是一名技術員,平時沒事就會逛逛論壇,看看社會有沒有新鮮事,最近幾年發生的各種門事件,讓的伍海對於愛情徹底的失望,但心中又有些渴望愛情。
對於爸媽安排的相親,伍海總會敷衍而過,見完麵了,回來就說不行,不是那些女孩不優秀,而是他還不想就這麼早早的結婚,因為他還要闖,還要拚。
然而,事情總是突然的,在過完年,二零一一年初,自家大爺給伍海說了一門親,伍海同樣是沒有抱有多大的信心……
陽曆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三,伍海早早起床,洗漱一番,跟爸媽說了一聲,就騎著新日電動車來到自家大爺家。
伍海的大爺家在馬於村的東邊的魏村,兩村緊挨著,路程不算遠,七八分鍾就到了大爺的家門前。
伍海向裏麵看了看,就騎著電動車進去,大家喂的大黃狗,見到陌生人來,狂吠不已,伍海從小就喜愛狗,知道它們的脾性,它凶?你比它還凶,那就一切都不是事了。
嚇唬了大黃狗幾聲,大黃狗的叫聲漸漸低了下去,伍海將電動車停好,這時從屋裏走出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
伍海一看是大爺的二兒子李剛,打招呼道:“哥,吃飯沒?”
李剛看到是伍海,笑嗬嗬地說道:“吃了,小海,你怎麼來了?”
“這不大爺跟我說了門親嘛,就過倆看看咯。”
伍海說著走向李剛,二人來到屋裏,說了幾句,得知大爺沒有在家,伍海就暗自慶幸,沒有在家最後,那就不用再見麵了。
李剛一個電話又讓伍海的心中鬱悶起來,原來大爺在前街打麻將呢,李剛這一個電話,大爺很快就會回來。
二人又互相說著這些年工作方麵的事,說起來,伍海還真是不好意思,因為這些年一直在吉林,所以對於這位二哥,沒有多大的印象,甚至連現在的二嫂是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
在二人的談話中,伍海的大爺和大娘一起回來,伍海隨著他們來到他們睡覺的房間,上前遞上煙,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
“小海,我跟你說啊,那姑娘在魏村絕對是屈指可數的,長的好看,還懂事。”
伍海點上煙,吸了一口,笑笑點點頭,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因為相親之前,不管是不是專業的媒人,介紹對方的時候都會添油加醋一番,這點伍海是深有體會。
在年前,一個媒人將女方說的天花亂墜,如何如何好看,怎麼怎麼樣好,伍海抱著激動的心情隨著媒人到了女方的家裏,在見到女方的那一刻,一顆火熱的心頓時被一盆涼水澆滅,哇涼哇涼的。
從那次以後,再見麵,伍海不管媒人說的如何的好,都保持著一顆淡定的心。
伍海的大爺又說了一通,最後語氣一頓,看了看伍海,繼續說道:“那姑娘什麼都好,就是沒爹沒娘。”
伍海聞言先是一怔,旋即嗬嗬笑道:“隻要占人就可以,咱又不圖人家什麼。”
伍海一家這些年在東北也掙了些錢,所以伍海說話很有底氣。
伍海的大爺聽到伍海這麼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對著伍海大娘說:“你去文霞家看看她有沒有在家。”
伍海的大娘走後,伍海的大爺又是一番大侃,對此,伍海報以無奈,因為大爺是在鎮上工作,所以,談話方麵有很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