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讀完,信紙突然無火自燃,卞新看著信紙飛到空中燒成紙灰,便看了一眼天空然後深深聚了一躬,抬起身之後就看到天上落下一個小布包。
卞新猜測那便是錦囊,隨即伸手去接,可是這一接才發現,竟然是一個用粗線勾的一個巴掌大的錢包,而起最奇葩的是這個錦囊竟然還是尼龍搭扣的,側麵還用朱砂寫著兩個字“錦囊”。
卞新拿著這個錦囊陷入了深深的石化中,許久才緩過神卻還是忍不住吐槽道:這是什麼鬼錦囊?錦囊不是應該放在布袋裏用繩子係上的嗎?這尼龍搭扣也太簡化了吧!還有這個錦囊兩個字要不要這麼露骨啊,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嗎?你寫也就算了,字還寫的這麼醜,和書信上的字是一個人寫的嗎?
卞新本來是懷著無限感激讀完了那封信,但是現在看到手中的錦囊,真的很想哭,甚至懷疑隻是是不是後娘養的。
不過不管怎樣,卞新也是謝過天機道人受過他指點的,歎了口氣感歎人世不公之後就收好錦囊離開了這個白天都略顯淒涼的小胡同。
卞新離開胡同便沒有心情再去閑逛,打了輛車就直奔離家最近的商場,進去大肆采購了一番之後便推著購物車來到了女性用品專區。
卞新一個大男生停在賣衛生巾的貨櫃前的詭異行徑頓時就引來了很多路過美女的嬉笑,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卞新見過大世麵,還是因為他臉皮夠厚,即便聽到了女孩兒嘲笑聲,也還能裝成聽不見的淡定自若。
卞新現在最苦惱的並不是其他人的嬉笑,而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買哪個,雖然知道什麼東西都是有品牌的,但是這麼多他又沒用過,也真的有點不知怎麼選擇。
就在卞新伸手又縮回舉棋不定之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售貨員走了過來,好心提醒道:“小夥子,這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你買這個?”
卞新正心煩呢,現在被別人當成變態心理很不爽,隨即扭過頭麵露殺氣的瞪著那個女售貨員說道:“我不瞎也不傻,我知道這是啥,我說是我用嗎?我給我媳婦買不行嗎?難道男生買這個你們不賣?”
女售貨員一愣,接著馬上道歉:“賣賣,那小夥子你買哪個?”
卞新現在也在糾結這個問題,不過問人家也好過自己瞎買:“她一米六六,很瘦,白淨,漂亮,要……用哪個?”
卞新一邊說一邊比劃,但是他的話徹底把售貨員阿姨給整蒙了,哪有用身材做標準買衛生巾的。
售貨員看出卞新真的不懂,就推薦了一款最新的,可是二話不說就拿了三大包走了,身後隻留下一個目瞪口呆的售貨員阿姨。
采購完畢,卞新拎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卻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卞新的第六感很敏銳,不過這都是拜小時候打架所賜,那時候卞新打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大人物,都是跟他差不多慫包的家夥,那些人被打了找不到多少幫手,想要報仇又打不過,唯一的辦法就是下絆子搞偷襲,就是那個時候被人家陰的次數多了,有沒有人在後麵跟著,卞新都能感覺的出來。
卞新感覺有問題,但是並不確定那些是什麼人,也不敢回頭,隻能大步邁開,換了個方向走,直到把那些人甩掉卞新才趕回小區。
驚魂未定的卞新隻顧低著頭往前走,卻並沒有看路,突然一拐彎就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卞新倒是沒什麼事,但是卻被那個人給撞倒了,卞新本就提心吊膽的往回走,突然和別人相撞,也給嚇了一跳,剛要罵街,就看到被撞的竟然是李玉琴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