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不知道孟如畫怎麼了,想要湊過去卻又不敢,隻能一點點往旁邊挪蹭,但是孟如畫無神的大眼睛卻始終跟著他移動。
卞新越看越驚恐,不禁從床上彈起靠到了牆邊,兩個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吭聲。
卞新現在感覺自己的心跳聲音已經快要蓋過雜亂的電視中的聲音,可是就當卞新打算衝過去先把孟如畫控製住再說的時候,孟如畫突然開口了。
“卞新,你過來,我們玩個遊戲吧!”
孟如畫態度突然轉變,說話聲音也極具挑逗,但是整個人依舊還是之前的那副冷淡麵孔,聲音消失就好像這句話完全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過來啊!”
孟如畫魅惑的呼喚著卞新,手也跟著一舞,卞新的防備徹底被欲望擊穿,嬌哼一聲就撲到床上,躺在了孟如畫的身邊,而孟如畫也伸出玉手在卞新的臉上輕輕拂動了兩下,此時的卞新的好像被灌了迷藥一樣一點不知道反抗,腦子裏也都是異常歡樂的畫麵。
卞新渾身一抖,露出一副花癡像問道:“如畫你要幹什麼?”
“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卞新現在心裏一直在不停的念叨一句話:挖破鐵鞋無覓處,是不是昨天我暖男貼心的表現讓這個小妞兒開竅了?我的春天來了。
孟如畫的手順著變形的臉頰緩緩遊走向下,劃過鎖骨直奔丹田,卞新眼眉一跳,然後又一臉陶醉的閉起了眼睛,然後長舒一口氣,舒爽就伸手就拉孟如畫的手腕,可是卞新一抬手孟如畫的手就猛地縮回,好像又在刻意回避卞新。
孟如畫的手拿開,卞新也從溫柔鄉中驚醒,暗罵自己心急的同時也開始暗暗審視孟如畫,不知道孟如畫是不是燒糊塗了。
孟如畫從床上一轉就下地朝著窗簾走去,卞新不知道孟如畫要幹嘛,但是一看她的行動很敏捷,也放心不少,就算不知道她要玩什麼,卻至少知道她身體沒問題了。
卞新還在暗暗尋思是不是自己昨天的叫魂起了作用,就聽到“刺啦”一聲。
卞新趕緊順著聲源看去,就看到孟如畫竟然徒手將窗簾最外側撕掉了一條。
卞新一驚,但是卻不是驚訝孟如畫撕扯窗簾,而是納悶兒她怎麼像撕紙一樣把窗簾布撕開的,這是賓館的窗簾,不是沉箱爛布條,怎麼可能一撕就開,拿剪刀也沒可能剪得這麼快。
就當卞新好奇的想要發問的時候,孟如畫就突然一轉身拿著手指粗的細布條走了過來。
卞新想說的話也硬生生咽了回去,看著孟如畫手中的布條不禁吞了口口水,抿抿嘴問道:“如畫,你想幹嘛?撕窗簾幹嘛?”
孟如畫嘴角抖了抖,像是在樂,但是又樂的很詭異,就當卞新要起身拉開距離的時候,孟如畫突然言語輕薄的說道:“你不想玩兒嗎?”
“你到底想要玩什麼?”卞新雖然嘴上在抱怨,但是身上的行動還是出賣了他,嘴上質問拒絕,但是卻一動不動的等著孟如畫給自己一個回答。
孟如畫再次露出了那個笑容,抻了抻手中的布條說道:“你說用繩子能玩兒什麼?”
卞新感覺自己的七竅都已經開始冒煙了,眼睛瞪得老大,嘴角也快咧到耳根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捆綁?重口味兒啊你!”
“沒錯!”孟如畫低著頭發出很誘惑的聲音之後就用手一拽,“嘭”的一聲,細布條就斷成了兩節。
看到孟如畫手中的布條斷成兩節,卞新的小心髒也是砰砰的直跳,眼角和嘴角開始往一起湊,笑容極盡猥瑣。
“都聽我的,不要動,把手放在床頭上。”
因為床頭板上有燈架,所以卞新本後被靠在床頭板上,雙手平伸開,正好可以一邊綁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