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一屁股坐在地上,既驚訝又奔潰的哭喪著臉拍著地板嚎道:“大姐,你要幹什麼?你要是不想我把他扶過來說一聲就好了,不用再給一腳了吧,你會踹死他的。”
童玲突然露出一個極其妖媚的笑容走到卞新麵前,輕輕捏住卞新的臉頰將其腦袋抬起,輕吐香舌在卞新的臉上舔了一下,一邊在卞新耳邊吹氣一邊柔聲說道:“我不想被他打擾……”
卞新渾身一震燥熱,眼前也滿是小天使圍繞,但是口水還沒來得及擦,童玲就突然變臉一甩手,喊道:“去給我把她弄醒。”
卞新本來已經渾身癱軟想入非非,沒有防備的被童玲一甩腦袋差點扭斷了脖子。
卞新一邊捂著脖子晃著腦袋朝一邊爬起來,撇著嘴不滿的走到孟如畫身邊,將其抱起來放在懷裏摸了摸臉,揉了揉下巴,蹭了蹭腦門,可是孟如畫一點反應都沒有。
卞新也是既擔心又著急的抬起頭看向童玲,急切的催促道:“大姐,她被鬼附身那麼久,身體肯定是被陰氣所傷,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有本事趕緊救救她吧,省的一會兒真的緩不過來了。”
童玲倒是一點不擔心的坐到沙發上,拿出一瓶飲料又喝了起來:“你很懂啊,那你救她吧!”
卞新一愣趕緊擺手,哭喪著臉懇求道:“哎呦,大姐,你要是愛喝飲料我給你買一箱,現在你能不能別耽擱了,你不救她也得告訴我要做什麼吧?”
童玲咂咂嘴把飲料瓶放到一邊,瞅了瞅依舊閉著眼的孟如畫說道:“你剛剛那救法是在占便宜,還是在救人?啊?用我的方法。”
童玲說完就又要伸手去拿飲料瓶,卞新此時已經要崩潰了,也就搭著卞新惹不起他,要不換成別人,卞新早就衝過去狠狠的賞她幾個耳光了。
卞新咬著牙深吸一口氣,強行把怒氣壓下去,壓著怒火聲調也有些顫抖的喊道:“大姐,您倒是告訴我什麼方法啊?真以為是陰陽先生還是醫院大夫?”
“你不是見過嗎?”童玲飲料瓶還沒到嘴邊,就側眼挑眉毛不解的問道。
“啊?”卞新一點印象都沒有,也有點發愣。
“抽她嘴巴。”
童玲說完就又灌了一口飲料,然後打了個飽嗝很滿足的眯著眼睛咧著嘴長長的哈了一口氣。
這也就是不是卞新在喝飲料,不然的話肯定會一口噴在孟如畫的臉上。
卞新看著孟如畫慘白的麵孔,吞了口苦水,一皺眉一擠眼長歎一口氣,根本下不去手,隻能又耷拉著臉有氣無力的看向童玲抱怨道:“大姐,你剛剛不是那麼在乎她嗎?還為她揍我,我以為你們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現在又抽嘴巴,你們什麼仇什麼怨?是在玩兒她還是在玩兒我?”
“啊?剛剛?做場戲給鬼看,你那麼當真幹嘛?具體是玩兒誰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無聊找找樂子,不,是為了找樂子墊墊底子。”
童玲說的輕鬆,但是卞新卻聽得一頭霧水,又氣又急,卻又不敢發火,用力攥了攥拳深吸一口氣用牙齒刮了刮嘴唇,點點頭故作淡定的問道:“你做什麼戲?這麼不拿我們當個人看!”
童玲也聽出卞新的不滿,但是卻並沒有在意,聳聳肩扔掉飲料就起身走到孟如畫身邊,一把揪住孟如畫的頭發抻起腦袋就揮起手準備下巴掌。
卞新一驚,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大叫著一把抓住童玲的手腕,製止童玲的暴行之後麵露難色的小聲問道:“大姐,還有沒有別的方法,這個方式太暴力了,而且不是什麼昏迷都能靠抽嘴巴清醒過來的。”
童玲聽完也覺得有道理,撅著嘴點點頭,一翹嘴角眯著眼俏皮的讚賞道:“沒想到你還挺懂得憐香惜玉的,這個年代的人很少有像你這麼懂得心疼女孩子的了。”
卞新被誇,心裏也是小鳥嘰嘰喳喳直叫,但是也不敢太得意,隻能摸著腦袋幹笑著謙虛道:“還行吧,他們都這麼說,其實對你我也挺願意的。”
“你這是在恭維我嗎?那我們換個好一點法子,你把她抱到床上,脫掉她的全部衣服,然後選一個你喜歡的姿勢和她行男女之歡愉之事……”
“我靠,這還能救人?哦!我懂了,這是借助我的陽火幫她去陰氣,可是這會不會不太好?”卞新現在感覺口幹舌燥,一邊扯了扯領口一邊咽著口水問道。
童玲搖了搖頭,淡定的笑道:“不會,隻是最後可能就變成殺人……”
童玲最後兩個字是看著卞新用口型說出來的,當卞新看出那兩字是“奸 屍”的時候也是一怔,之後馬上搖頭拒絕:“大姐,怎麼能夠這樣,雖然我挺沒節操的,但是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麵隨便丟啊!”
“那我回避。”童玲倒是完全不在意,卞新卻趕緊拉住她的手,連連作揖懇求。
“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麼也隻有我親自動手了。”
童玲無奈的撇撇嘴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推開卞新,將孟如畫抬到床上,就伸手去掀孟如畫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