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倉庫驚魂白布翻(1 / 2)

卞新哭喪著臉塌著肩膀在冰冷的台階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肚子承受不了冰冷開始咕嚕咕嚕直響,卞新才回過神歎了口氣站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其實卞新想過要不要回去找關星語,但是轉念一想,人家會點道術又有覃祀給的口含符,自己什麼都沒有,就算仇爺不來,那地方自己都都呆不了多久。

卞新萎靡不振的扶著樓梯扶手走到三樓突然眼前一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房卡,又看了看三樓的房門,一個念頭馬上湧上心頭:我去,我傻啊,他們讓我住哪兒我就要住哪兒嗎?

“這是覃祀的房卡,應該是總卡吧!”

卞新以為自己手中的老板卡可以打開所有的房間,便興奮的跑到三樓的房間門口,抿了抿嘴就要試,但是馬上又覺得不妥:萬一打開了房門,裏麵的客人正在“幸福啪啪”那我豈不是會被打死。

卞新有點猶豫,不過被打死也好過被嚇死。

卞新穩了穩心神,做好心理準備就拿起房卡去開門,但是房間的門鎖“滴滴”的響了兩聲還是紅燈,這張覃祀給的卡根本打不開別的門。

卞新有點失落,但是等了半天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卞新以為裏麵的房卡沒有聽到異響,就又摸了摸口袋,發現裏麵還有幾張大票,就想出另一個主意,用了敲了敲門,但是這一下裏麵還是沒有人應答。

卞新又換了幾個房間,但是依舊沒人給自己開門,不禁有點沮喪:我去,不會這個點都睡了吧?還是根本沒人?看來跟人家擠一擠的辦法是行不通了。

卞新無奈隻能去前台自己拿房卡,反正現在關星語又不在,自己想拿哪張房卡還不就拿哪一張。

卞新大步跑到樓下一看,才發現前台竟然趴著一個人,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卞新卻感覺有點眼熟,隻是想不起來是誰。

卞新也實在是佩服覃祀,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找人給關星語帶班,真是什麼時候都忘不了生意。

卞新見那個人一隻手拄著腦袋一隻手搭在台麵上,就以為他睡著了,打算自己偷一張房卡就走人,但是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之後就把那個男的給驚醒了。

那個男人四十多歲,看著有點禿頂,臉上很多痦子和贅肉,看著五大三粗的有點凶。

“大叔,您沒睡著啊?”

卞新陪著笑臉不敢得罪這個人,可是對方可不吃這一套,看著卞新就皺起眉頭聲音很大的喊道:“幹什麼?”

卞新心裏咯噔一下,被嚇的心跳都開始加速,心裏不爽卻又不敢惹人家,隻能繼續耐著性子解釋道:“大叔,我是四哥的朋友……”

中年男人好像很不吃這一套,一拍台麵就滿臉不爽的發起牢騷:“覃祀那小子的朋友?那又怎麼樣?什麼時間了不睡覺亂跑什麼?老子就是一個廚子,這個時候還要替關星語那小子值班,心情很不好,他又讓你過來幹嘛?查崗嗎?”

卞新一聽確實想起,到食堂吃飯的時候,的確是這個人給自己盛的飯。

卞新想不到一個廚子竟然這麼大火氣,可是有求於人又不敢撕破臉,他連覃祀都不怕又怎麼可能怕他一個房客。

卞新又是沒皮沒臉的嘿嘿一笑便指了指電腦說道:“我是想來拿張房卡,您給看看哪個房間是空著的……除了四樓,啊哈哈,麻煩您了!”

大叔瞥了卞新一眼剛要去查電腦,就看到卞新手裏就攥著一張房卡,臉色也馬上變得很難看,伸手一指喊道:“你手裏不是有房卡嗎?別他娘的以為我是帶班的就忽悠我,去回去睡覺去!”

卞新一聽才想起自己忘把覃祀給的房卡收起來了,嘴角一抽,趕緊擺手解釋道:“大叔,這個是覃祀的……我想換一張,可以嗎?”

“覃祀的房卡是單獨的,我換不了。”

大叔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卞新心裏暗罵一聲,剛要繼續解釋,可那個大叔卻直接急眼了,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掏出一把殺豬刀在台麵上砍了兩下不耐煩的喊道:“有的住就住,別跟我這磨嘰,再不走老子給你剁碎了包包子。”

卞新後脖頸一陣發涼,吞了口唾沫就麻利跑了出去。

卞新捂著脖子跑走,大叔卻還不依不饒的罵道:“哪兒來的小崽子,總是給我找麻煩。”

卞新無奈隻能拿著覃祀的房卡去樓後麵的“總統套房”住,可是一出賓館的門,就感覺一陣陰風吹來,卞新緊張的站在原地四下看了看,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

卞新聽著耳邊陣陣陰風呼嘯,心裏更是狂跳不止,下意識的拿起覃祀給的香煙就抽了一口,他之前見覃祀對付仇爺和腐骨草時點的煙是根本燒不完的,可是這次他給的煙,卞新一抽竟然少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