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法器嗎?”覃祀本來就很好奇童玲的手段,現在她還要那東西,也確實令人捉摸不透,但是童玲馬上就讓覃祀失望了,她根本沒有回去拿有用的東西,而是拿了一大袋新的薯片和飲料。
“你拿這個幹什麼?”覃祀和卞新頭一次如此心有靈犀,異口同聲的衝著一臉興奮的童玲大喊道。
“那麼在意幹什麼,拿什麼都一樣,快走吧!”
童玲雖然說得很敷衍,但是覃祀也有點擔心關星語,這麼久仇爺都沒有露麵,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要打腐骨草屍體的主意。
“走!”覃祀點點頭就和童玲準備動身支援,但是兩個人從卞新身邊走過,卻發現卞新根本沒有想要跟上的意思。
覃祀和童玲同時停下腳步催促道:“走啊,愣什麼呢?”
卞新一聽還有自己的事,馬上就撂挑子了,但是也不敢直截了當的說不去,愣了一下之後就一咧嘴麵目扭曲的哭嚎著癱在地上,一邊捂著胸口咳嗽一邊嚎道:“我去不了了,我這傷好重,我不行了,再去我可能就真的掛了,我就不去幫倒忙了,你們帶我給星語兄弟加油!”
“要不我們走吧!”
覃祀一聽也有點可憐卞新,畢竟之前用他作餌就覺得很對不起他,現在又加上關星語那邊情況緊急,覃祀實在不敢多耽擱了。
覃祀想要放過卞新,卞新內心也是一陣心花怒放,但是還沒有美多一會兒,童玲就厲聲喝止覃祀:“不行,他不去怎麼行,到時候激發那老鬼王凶性的重任還要交給他呢!”
“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卞新心裏已經詛咒童玲一百八十遍,但是卻依舊於事無補。
童玲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邊,蹲下身拉著臉沒好氣的拍了拍卞新的肩膀問道:“搞什麼鬼,怎麼了?哪兒疼跟我說,別磨嘰趕緊著,再磨嘰我就把你也變成屍體,死人可就聽話多了。”
聽了童玲的話,卞新感覺自己全身都難受了,但是還是憑著記憶撩開衣服,指著身上的愚忠撅著嘴委屈的說道:“就是這……”
“小傷啊,裝什麼死,慫不慫啊,是不是男人,還是真的被閹了?”
卞新聽了童玲這飽含侮辱的言詞卻也隻是內心強烈的掙紮,反抗一下,反抗完依舊不反駁,縮著脖子一副任你風雨飄搖,我自雷打不動的模樣。
童玲也懶得再去刺激卞新,把手放在卞新的胸口用力一推,頂在卞新的胸口,同時卞新也是悶哼一聲,一股熱流鑽入胸口,馬上熱流就湧遍全身,倍感舒爽。
“哈……”
卞新閉著眼常熟一口氣,就眯起眼睛,陶醉的靠向童玲的胸口,但是童玲卻一側身,躲了過去,然後卞新就悲催的倒在了地上。
“哎呀!”
卞新嚎叫一聲就睜開眼回歸現實,捂著胳膊拄著地麵緩緩起身,但是並沒有站起來,依舊捂著胸口一邊哼唧一邊朝著屋內挪蹭。
童玲看了卞新一眼馬上皺起眉頭,眼中冒出殺氣的一拍門框吼道:“還有完沒完,真等我弄死你呢是嗎?”
“噗咳……咳咳……我真的……”卞新沒被的嚇得大驚跳起來,而是越來越軟蛋的一下趴在地上,裝起死來。
“他還行嗎?不行我們走吧。”覃祀依舊記得腦門見汗,畢竟現在的仇爺可不是關星語一個人能對付的,時間久了,關星語必死,到時候仇爺奪走腐骨草的屍體,那可就更難對付了。
“我不行,真的不行了……你那氣功大師的招式不管用啊。”
卞新這次竟然好賴話不聽,公然違抗童玲的命令,也把童玲弄得有點疑惑:“難道他的傷沒有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