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連連推辭,雖然不知道他是真的大度還是害怕被報複,反正就是不肯收錢,卞新看準機會就過去搭著老板的肩膀,流裏流氣說道:“老板,我哥還有他朋友的事,我很感謝你,但是我們還要再烤點串怎麼辦呢?”
卞新可是見過小混混什麼樣,裝的也是入木三分,嚇得那個老板看了看小文又看看卞新,當下一拍抬腿就陪著笑招呼自己人把剩下的東西全給烤了。
“幾位先坐,我再去給幾位拿一瓶好酒,這頓都算我的,算我的,別客氣。”
卞新很滿意的衝著小文挑了下眉毛,就自顧自的去屋裏拿了一盤煮花生邊吃邊等。
很快,兩大包烤肉烤菜就給烤好了,打包交給卞新。
小文非要給錢,說感謝歸感謝,但是事情要分明,老板假意推辭了幾下還是笑著收下了小文的錢。
走的時候,卞新還在責怪小文:“你說你跟那個人客氣什麼,你不幫他他活該被打,你還給他錢。”
卞新說的話小文是不會讚同,但是現在兩個人身後還跟著那個女孩兒,小文不光說話,就連走路都怪怪的,好幾次差點把卞新的鞋踩掉了。
走到汽車旁邊,卞新實在忍不住了,轉過身看著兩個人就問道:“你們兩個認識?很熟?”
小文和那個女孩兒同時一驚,神情慌亂的搶著解釋。
“老同學。”
“老朋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臉頰同事變紅。
卞新翹起嘴角壞笑著看著尷尬的兩人就揭穿道:“是老情人吧?”
兩人尷尬的都撇開頭不搭話,卞新輕笑一聲就打開門說道:“姐姐坐前麵吧!剛剛沒告別,有遲遲不說話,肯定沒地方去了,跟我們走吧,你可以和文哥住一間房!”
女孩兒被卞新的話說的臉更紅了,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也沒有轉頭跑走。
小文也看出女孩兒可能有難處,就笑著問道:“怎麼?真的沒地方去了?”
女孩兒點點頭,稍顯落寞,但是小文卻很大方的打開門說道:“走吧,去我那兒,地方很大!”
“是床很大!”
“去……”小文本來表現的很紳士,但是卞新突然打開窗戶說了那麼一句,氣的小文差點把他揪出來打一頓。
不過小文的邀請還是被女孩兒接受了,三個人上車就繼續朝著小文的住處駛去。
女孩兒回過頭想要跟卞新說話,卻看到卞新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兒,不過睡著了。
女孩兒動了動嘴還是沒有說出話,不過卞新看在眼裏率先做起自我介紹:“姐姐好,我叫卞新,旁邊這個睡覺的是我未來媳婦,她叫孟如畫,姐姐怎麼稱呼。”
“她叫張也……是我的老同學。”
女孩兒要說的話被小文搶先回答,也隻是低著頭輕應一聲沒有反駁。
卞新看著張也的表情有點古怪,就看出點問題,壞笑著伸著腦袋說道:“是老情人吧?嘿嘿,明天你是否回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買燒烤,才遇到同桌的你!”
“哈哈……”
卞新自己改的歌詞也把兩個尷尬的人唱的輕鬆一笑。
張也抬起頭側著臉笑著看向卞新,很友好的說道:“我們是高中同學,他當時總叫張野蠻,你說他會喜歡我嗎?”
小文聽著張也好似很委屈的訴說,也不甘示弱的說道:“她那時候還老叫我臭蚊子,你覺得我們可能在一起嗎?”
卞新眯著眼睛嗬嗬一笑:“這外號挺暴露性格的,你很暴力,他很柔弱,不過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陰盛陽衰,女強那麼就男弱,陰陽才能調和,男強還是女強都沒差了,反正倒不了就是好牆!”
三個人再次嗬嗬一笑,不過卞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看出來這裏麵有問題了,而且應該是張也先離開的小文,而且小文好像還很在乎張也,即便分開這麼久貌似還有情。
卞新不說話,小文也感覺輕鬆多了,趕緊接過話茬,問道:“張也,你怎麼了,這麼晚還來一個人吃燒烤,還喝酒跟人打架,心情不好嗎?”
張也抬起頭深吸一口氣,抿抿嘴,才有點傷感的說道:“最近有點不順,你知道我大學是學地質的,畢業了就留校了,一邊準備考研,一邊跟著老師做些調查工作,前幾天老師出外考查帶了好幾師兄妹就沒帶我,我當時很氣憤,我把很多時間都放在了工作學習上,但是卻被老師拋棄了,男朋友也說我根本不在乎他,一怒之下我們分手了,那個混蛋竟然趁我去上廁所把我的錢全拿走了,我不知道來喝悶酒,剛剛結賬的時候才發現錢不夠了,翻東西抵押發現宿舍鑰匙還丟了,老板為難我,我又沒地方去,一怒之下就給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