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秦鵬說完,卞新倒是第一個發出驚呼。
秦鵬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雖然那時前幾年的事,但是我也記事了,而且因為好奇,那個道長開壇做法的時候我離得很近,他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那後來呢?這個道長有沒有作法驅魔僻邪,保你們這裏的平安?”小文跟著發問。
秦鵬撇了撇嘴,聳著肩膀答道:“沒有,他說完那些話,村長就來了,給了他幾個饅頭就把他打發走了。不過這並不怪村長,當時圍觀的村民也都把那個道長當成了耍猴的,就是圖一熱鬧。而且我們這個村子一直沒有發生過什麼邪乎事,大家都不信道長的話。”
卞新尋思了下,如果現在讓他選,他肯定選擇相信那個道長,因為這個村長給他的印象不好。
“然後呢?那個道長就那麼走了?之後一直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嗎?”張也也很好奇的追問起來。
秦鵬撅著嘴搖搖頭:“沒有,反正到現在還沒有。”
“呃嗬,看來這個騙子也有雷同純屬巧合的情況!”張也冷笑一聲,不禁看向卞新,嘲諷了一下。
卞新被說得隻低頭,縮著脖子盯著地麵,反正你說什麼我也不搭理你,省得你繼續揪著不放。
卞新以為自己不搭腔就沒事了,可是張也卻有點不依不饒:“誒?卞新,那道長和道童不會是你爸帶著你吧?要不怎麼瞎編都能編到一起去?”
卞新氣的臉都綠了,但是秦鵬卻搶先一步否決了:“那肯定不是,那個道長的徒弟要比哥哥大,再說長得也不像。那個道長瘦黒瘦黑的,怎麼看都不想哥哥,不會是他爸爸的!而且那個道長看著應該有五十了,哥,你爸是老來得子嗎?”
“當然不是!”卞新氣的都有點要喊叫了:“我那個死鬼老爹又不是道士,你們別瞎說!”
看到卞新有點生氣了,也沒人敢繼續調侃。
“行了,都去睡覺吧!最後提醒卞新一下,不要把自己搞成狼來了故事的主角,然後他的事就翻過去不提了。我們這次來也不是奔著什麼山勢風水來的,回去休息好,養足精神,然後找線索。”
小文說完,卞新就第一個走出了秦鵬的房間。
一夜無話,所有人都累了,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卞新就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了之前的那隻詭異無比的紅色舞鞋。
小文正在那自己的洗漱用品,看了卞新一眼,好奇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要拿著這東西走訪村民嗎?”
卞新看了小文一眼,又拿著自己的舞鞋看了一眼,嘟嘟嘴,搖搖頭道:“何必舍近求遠?先問問那個老板和老板娘,如果他們就見過,我幹嘛費那勁,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
卞新說完,就顧不上洗臉,邋裏邋遢就走出房間,剛走到院子裏,就看到張也和孟如畫正幫著農家院老板在端早點。
卞新咧著嘴拿起一根油條放到嘴裏,壞笑著問道:“你們這麼好心啊?”
張也拍了卞新的手一下,指著他手裏的舞鞋,皺著眉頭訓斥道:“秦鵬跟他父母說了,我們的房費被免了,我和如畫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早上起來沒事,就幫著大姐做做飯。還有你大早上拿著這東西幹什麼?趕緊放到一邊洗洗手吃早飯。”
卞新看了一眼手中的舞鞋不禁搖搖頭:“我還有事,一會兒吃,不過說來也奇怪,秦鵬管你叫姐,你管他爸媽叫姐,這是什麼輩分?”
張也白了卞新一眼道:“現在外麵不都是這麼稱呼嗎?管你父母叫哥姐的,其實也就是你的哥哥姐姐,社會上的普遍現象,算是一種禮貌。”
卞新嘿嘿一笑,怎麼會不知道。
兩個人談話間,秦鵬的母親就走了出來,臉上笑嗬嗬的,昨日的淚眼已經消失不見,也並沒有因為免了房費而對他們幾個不夠熱情,走出來就拍著張也的肩膀催促道:“別忙了,趕緊坐下吃飯吧!”
張也找了個椅子坐下,卞新就拿著自己手中的紅色舞鞋走到秦鵬母親麵前,壓低舞鞋的位置很客氣的問道:“大姐,您見過這樣子的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