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鵬的話,小文直接愣在了當場:真的是那條狗……當初應該去外麵找的,是我把宋蒿給害了。
小文警察的原則性很強,內心也很自責,張也也看出來他的異樣,便拍了拍小文的肩膀說道:“別自責,還能補救。”
小文沒有說話,但是一邊的宋蒿的老叔看不下去了,問道:“警察同誌,你們別老問他些沒用的問題,趕緊給宋蒿看看身體,不會嚴重了吧?”
小文有點慌了,但是一邊的張也馬上接過話來說道:“他被咬的比較嚴重,需要打狂犬疫苗,你們村裏的衛生所應該有,趕緊帶他去,我們的藥方不對路。”
宋蒿的老叔一聽,馬上就衝著自己的老嫂子嚷嚷道:“嫂子,我就說不能用你的土方子,你看,人家警察同誌也說要打針。”
宋蒿的老叔說完沒等宋蒿的母親搭話,就擅自做主喊道:“雅妹兒,你別哭了,趕緊出去找人把你家宋蒿抬去衛生所,衛生所在內橋,必須趕著天黑把針打了,不然就出大事了。”
這個宋蒿的老叔還有點見識,不過天黑之前必須打針是什麼規矩?
“喂!為什麼非得天黑之前打針?”
卞新也沒禮貌,衝著宋蒿老叔喊了一聲就很不客氣的問道。
這也就是宋蒿的老叔看在小文的麵子山,不然早就一巴掌把卞新打出去了。
“老輩人兒都說夜咬不見黑,晝咬不見陽。”
卞新一聽就樂了,好事的性格有擋不住了,沒大沒小的就拍了宋蒿老叔一下說道:“你這也太沒常識了,我告訴你被狗咬了要在二十四小時內打針,你們那套講究不科學。”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讓人家把宋蒿送去衛生所。如果你們村裏沒有疫苗,趕緊找車去鎮上,不能再耽擱了,他被咬的很嚴重,打針之前應該還要注射血清。”
“血什麼?”
宋蒿的老叔剛問完,卞新就把他推了出去,喊道:“血豆腐行了吧!趕緊出去開路去。”
卞新一喊,宋蒿的老叔才意識到門口還堆著一幫人呢!宋蒿老叔一下就急眼了,走到門口拿起牆邊放著一個煤鉤子,衝著那幫看熱鬧的村民就衝了過去。
宋蒿老叔抬手就要打,這虎勁兒,嚇得那些村民紛紛退讓躲避。
就在宋蒿老叔驅散了村民之後,幾個壯小夥也把宋蒿抬了出來。
宋蒿的老叔愛孩子,又氣又急的扔掉手裏的“兵器”就指著那些村民喊道:“都他媽躲開點,沒看到孩子要出去嗎?要看就回去看你們媳婦光腚去,孩子讓成這樣去衛生所你們湊什麼熱鬧,再有不走的,你們就給出力幫著抬過去吧!”
宋蒿的老叔說完,嘩啦一下跑了一半人,不過剩下的一半人也隻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並不是打算幫忙的。
不管怎麼說,這一下倒是有一條路能出去了。
路有點遠,宋蒿的老叔就借了一輛電三輪,兩個人坐前麵,後麵一個照顧宋蒿,其他人就留下照顧宋蒿的父母和妻子。
看著宋蒿他們離開,小文等人也跟著到了院裏。
卞新歎了口氣,跟一個村民討來一根煙抽著說道:“文哥,怎麼辦,這下八成是死狗詐屍了,以前都隻聽說過人死後詐屍的,這狗詐屍怎麼對付?”
“我不知道,昨天如果出去找找或許,就算抓不住那條狗,至少也能救了宋蒿。”小文還是自責,雙眼中滿是失落,就好像受了很大挫敗一樣。
卞新看到小文這個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張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隻能先拿卞新開刀:“喂,不是最擅長處理這些邪乎事嗎?你去把那狗找來?”
“我又不是母狗,我找它就來啊?而且我對付人變得鬼可以,但是這狗變得……我怎麼對付,這東西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曆史上都沒出現過的情況你讓我自己研究出個辦法對付?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卞新倒是對這些事不怎麼關係。
張也有點氣憤的輕踢了卞新一腳道:“一點責任心沒有,這裏麵沒有你的問題嗎?推卸責任。”
卞新心理不服,剛要還嘴,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宋蒿家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