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塔喇笑笑不是在生病嗎?”
“她怎麼不見了?”
鈕祜祿茗茗努力不讓自己往壞處想,可就是把持不住。
“真相隻有一個!”
鈕祜祿茗茗絞盡腦汁。
“格格是她最好的朋友,肯定不會,羅賢也是,他們可是去了現代旅遊啊。”
以現在的目前情況來看,筱逸是最有可能的。
鈕祜祿茗茗輕手輕腳來到筱逸的房門前,確定沒事才開了筱逸的房門。
“一點痕跡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鈕祜祿茗茗開始地毯式的搜索,終於有了收獲。
“這個房間的疑點很多:
1.地上有被衣服擦過的痕跡
2.桌子上有一些汙漬(我有仔細聞過,是藥的氣味,我曾經學過一段藥理,所以我懂)
3.房間非常整潔,似乎不想被人看出什麼”鈕祜祿茗茗像衙門一樣審理案子,滴水不漏,麵麵俱到。
現在鈕祜祿茗茗不得不往壞處想了,這分明是赫舍裏筱逸綁架他塔喇笑笑的犯罪氣味呀。
這勾起了鈕祜祿茗茗的好奇心,使她不得不深入推理下去。
鈕祜祿茗茗又在筱逸的房間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搜索結束。鈕祜祿茗茗用了一個不知道名字的東西,把桌子的汙漬變成了一粒一粒的粉末。
鈕祜祿茗茗把粉末收集起來帶到了太醫院。
“太醫,請問一下,這些粉末是什麼藥啊?”
太醫嗅了嗅這些粉末的味道,便告訴鈕祜祿茗茗:“這是一種藥力極強的蒙汗藥,放在水裏一秒鍾之內迅速融化,粉末是有味道的,但是當它極其快速的融入水中時,便是無色無味,喝者不易察覺出來……”
“哦,謝謝太醫。”茗茗向太醫致謝,現在她極其的肯定,他塔喇笑笑被赫舍裏筱逸綁架了。
接著,她思考,綁架肯定得暗的,明的早就被逮住了,所以她推斷極有可能在半夜。
但是,筱逸用的什麼理由讓笑笑在半夜進她的房門呢?她推斷出了,可能是用她的生辰這種謊言來誘使笑笑進入她的房間。所以她去了“人事部”。
“請幫我把赫舍裏筱逸的卷宗拿上來,謝謝。”
鈕祜祿茗茗翻開卷宗,看到上麵寫著:
赫舍裏筱逸,康熙十又九年進宮,生辰為康熙五年三又三年申時出生。
“三又三?不是昨天嗎?”
“現在,極大的可能性是赫舍裏筱逸利用生辰綁架他塔喇笑笑。”
“我真聰明,不僅美貌身材於一體,智慧也是杠杠的!”鈕祜祿茗茗還誇了自己一下。
“現在就是路線了。”鈕祜祿茗茗信心滿滿,鬥誌勃勃的開始新的一段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