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古劍在說的當中,突聽有人打了個噴嚏,便趕緊道:“你看有人打噴嚏了,如果弄不好,會感冒發燒頭疼腦熱。雖說這是夏天,但我們畢竟淋了雨,這個洞又很陰冷,如果不將衣服烘幹,很可能會生病的?”
在他費勁半天後,幾人相互交流了幾句,最後都點頭同意了。
幾人在裏麵架火烤衣服之時,外麵的雨是越下越大,雷聲轟鳴,傾盆而泄,完全像是不停歇的意思!
“這天氣是怎麼回事?怎麼雨還越下越大了?該不會是要來個持久的意思吧?”其中一個靠著衣服烘烤,臉看著洞口說道。
“很有可能哦,下雨這事是老天說了算,脾氣好了給你半天,脾氣不好,給你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有可能。”另一個在旁邊開玩笑。
“你們誰有吃的,我晚上沒吃飯呢?”古劍將衣服支撐在那讓火的溫度自動烘幹。
幾人聞言看他一眼,其中一個不高個子的拿出隨身攜帶幹糧,對他伸手問道:“隻有幹糧,要不要吃?”
“謝了!”吃的當然要了,謝了聲趕緊接過開吃起來。
見他用支架烘幹衣服,他們也都效仿著架起讓衣服自動烘幹,在空出手後也都拿出食物吃了起來。
古劍看了一眼他們的食物,都是肉幹之類的,在看看自己的隻是餅,他是很想抗議,但想想還是算了。
能給你餅就不錯了,你若是不想吃,那他們還省了呢!
唉!這就是犯人跟官爺的差別啊!
……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他們想走,可沒個雨傘,隻能等天晴了。
第三日黃昏,雨才漸漸停下,幾個看押之人這才有些鬱悶的催趕他,讓他快點走,並且還給他戴上手鐐腳銬,而理由很簡單,如果不是他的緣故,他們根本就不會淋雨。
這會換成古劍鬱悶了,如果有囚車他還可以坐囚車走,可囚車被他給弄的現在已經成了灰燼。
這一刻他想起一首打油詩,黴事接連禍不斷,冤情無處可平反,雨過天晴上刑路,柴木成灰淚流幹呀!
百裏路,如果有囚車還能快點,可囚車被劈了架篝火,而馬匹則是幾位看押人員輪流騎,他是帶著手鐐腳銬的被催趕著走。
一路上他都罵自己,帶給人好處不被人記,隻要有一點壞處就會被人仇視,自己就是個傻帽,總是把人往好處想,而實際上卻是這一世的人大多都是倆麵三刀者。
走了三日,這天早上到達了場地,就看那高門石刻著“昌漠穀”三個大字。
這裏設置的高樓大門有數十丈,倆邊是高山阻擋的天然牆壁,掃視了一圈,才明白為何沒人能跑出,除了你會飛,別無他法!
進去了裏麵,幾名押解者跟看押守衛做了下交接手續,就進去了裏麵吃飯,等會他們還要回去的。
而交接的倆名守衛,身著都是遮掩嚴實的黑金鎧甲,手持的是那種偃月長刀。沒有廢話的在後推趕古劍,催促他快些走,大有一種再敢慢慢吞吞他們就要動手的架勢。
一路行走,經過昏暗的過道,仿佛是在經過黃泉通道一般,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陰深感覺。
幾人到達一處還算寬敞明亮一點的地方停下,其中一守衛立刻上前幾步,對著案台處坐著的灰金鎧甲人恭敬的施禮道:“稟主管,新犯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