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哥你沒事吧?”有人看他表情痛苦的手捂襠部,不由得聯想一下蛋碎的感覺,咦,簡直不敢想像。
“瑪德,給給我弄死他。”乃奈躺在地上忍痛地用力嘶吼。
眾囚犯聞言都各自的尋找了一下,別的沒有,磚頭倒是一堆,他們沒有遲疑的過去拿起磚頭,回來古劍的身邊,全部都準備用磚頭砸死他。
見到這一幕古劍不禁有些絕望,心裏很憋屈,自己居然會死在板磚上!
卻在這時,忽聽一聲大喊:“給我住手。”
眾人被這聲音給震得耳鳴,手舉磚頭停在半空,然後放下順聲看去,一個穿著還算能看的破爛衣裳,踏著漏腳趾的鞋,蓬頭還算白淨臉的少年,嘴裏含著稻草手抓屁股撓著癢走過來,那些囚犯見了趕緊給他讓開道。
路過乃奈的身邊踢了他一腳:“沒死就趕緊給我起來。”隻一句,沒等回應就走去古劍的身邊,看了一眼,在扭頭對其他犯人示意:“把他給我扶起來。”
“是,南哥!”靠近的一個囚犯聽令趕緊扔掉磚頭過去將古劍拉起,在那還痛苦的乃奈想說什麼,可他現在除了蛋疼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看你挺白淨的樣子,應該算是哪家的公子吧?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少年在問的時候有人遞了個凳子過來,他沒坐隻是單腿放上麵手抻著。
古劍身上有傷,疼痛的咳嗽倆聲,忍著傷痛回他:“是被誣陷的,其中的故事很曲折……”他把事情的經過粗略的說了一遍,說完反問道:“我叫古劍,你叫什麼,又因為什麼進來的?”
“我叫南燭!”他說的同時讓圍觀之人都散開,然後命人拿個椅子給古劍,倆人坐下他歎了口氣繼續:“我跟你的情況差不多,曾經也是一家少爺,因在門派裏得罪了人,然後也是遭誣陷的被他們給送來這裏了。”
“咳咳,看來我們倆算是同病相憐啊。”古劍苦笑一笑,南燭也是笑笑。
“南哥,他……”乃奈見他倆好像一見如故的兄弟,頓時心裏就不爽起來,如果他們倆以後很好,那自己要怎麼去跟沃馨交代。
“他什麼他。”南燭扭臉瞪他嗬斥,一股殺氣湧現的掃視一眼眾人,然後一指古劍對他們冷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後他是我兄弟,你們有誰若是再敢欺負他,我就要你們好看,聽見沒有?”
“南哥,我們不敢了,我們都聽你的。”一人回應,其他人附應。
“那還不趕緊的扶他去休息,你看他被你們給打的。”在古劍被扶去床的路上,他看見了他屁股那塊漏出白花花的一小塊,頓時沒好氣道:“你看你們給他弄的,還不趕緊的拿條褲子給他。”
“南哥,大家都褲子都是破的。”
“那就用我的。”
……
房裏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小聲交流,古劍的傷在南燭的藥物下稍微好了點,就在他們剛開口聊天之時,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沃馨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大喝:“都是耳背嗎,還不趕快給我滾出來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