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森西挺後悔的,真的。
當初他就該堅持和小家夥的賭約,而不是用葉傾傾換了一千萬回來。現在,隻要一想起這麼優秀的女人並不屬於自己,顧森西就覺得心裏麻麻的痛。
會是喜歡嗎?
感覺隻是見了幾次麵而已,可是又有種熟悉的感覺縈繞,仿佛很早之前他們就已經相識了一般。
“賭上自己?”葉傾傾勾唇冷冷一笑,鬆開了手,吐出的字眼囂張而漠然,“等你贏了我再說。”
“……”挑眉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顧森西又看了看身後的司徒徹,抿著唇邪肆一笑,權當默認轉身便往樓梯走去。葉傾傾揪著小家夥的衣領立即跟上。
專用電梯直直向下,很快停下,叮的一聲又打開。顧森西雙手插兜率先走了出去,在貴賓間停下,衝葉傾傾魅惑一笑,微微彎腰做了個紳士的動作:“請。”
漠然一笑,葉傾傾的目光囂張自信,也沒有和顧森西客氣,直接進了貴賓室,坐下,麵無表情地看著男人。
“媽咪……”小家夥心裏怵得很,快步走了進來,拉了拉葉傾傾的袖子,低聲道,“我們回去吧。”
“回去了,你能給我變出一千五百萬嗎?”葉傾傾冷笑著反問。
“……”司徒徹一怔,委屈地搖了搖頭。
“不能變出那就給我乖乖呆著。”
偌大的房間豪華,高懸的水晶吊燈,漂亮柔軟的紅色地毯,以及牆壁上懸掛著的各國名畫。
一眼掃過去,葉傾傾就知道那些油畫大都是正品,價值不菲。顧森西讓保鏢呆在外麵,關上了門。
現下,房間裏就剩下三個人了。葉傾傾挑眉戲謔地問道:“不找人發牌?還是說顧總你要親自上陣?”
“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沒有理會葉傾傾的挑釁,顧森西在她對麵坐下,說道,“徹徹有透視眼,他不能參與進來。”
“……”葉傾傾一愣,心裏一個咯噔,繼而轉頭怒視著司徒徹——你告訴他了?!
司徒徹抓耳撓腮,委委屈屈——他問我的。
葉傾傾簡直要鬱悶死了,惱火地就要掀桌子——他問了,所以你就說了嗎啊!
“別怪徹徹。”一旁的顧森西看著母子倆之間的互動,不由輕輕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他有透視眼,我還知道你聽力很好。這樣吧,我不出老千,你不依靠徹徹,我們就光明正大賭一回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葉傾傾就是特麼的不相信顧森西能做到正大光明。揉了揉臉,現在她也管不了那麼多,漠然道:“可以。一局定輸贏,一局一千五百萬。”
“這麼多?”顧森西笑了。
“不敢?”葉傾傾挑眉反問。
“……”抿唇一笑,顧森西沒回話,洗了牌,放在桌麵正中央,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可以選擇再洗,或者先走、後走。”
“不用了。”三年來,闖蕩賭場確實也依賴著司徒徹的透視眼,但是若非自己沒有實力,葉傾傾也不敢玩賭博。
伸手就要去拿牌,突聽得唐家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