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樣的情況早在唐瀟的預料之中。拿過自己的裝備,唐瀟麵無表情地說道:“葉傾傾和許之文,你們兩個留下同布蘭奇周旋。王曼和蘇念白,跟我出去。”
“是。”
這樣的結果不能說是滿意的,反正看著唐瀟同其他兩個隊員離開,葉傾傾心裏挺不爽的。
其實,她真的想和唐家男人並肩作戰的。很多時候,葉傾傾都覺得,唐家男人真是護她護得太過了。
唉。默默在心裏哀歎了一聲,葉傾傾轉頭看著許之文。兩人麵麵相覷,饒是許之文這般吊兒郎當的人,也扛不住葉傾傾這麼直白的注視啊。
臉微微的就紅了,許之文下意識咳嗽了一聲,輕聲問道:“傾傾,怎……怎麼了啊。我臉上不幹淨嗎。不會啊,我記得自己洗過臉了。”
“之文,你說,我們……”湊近,葉傾傾小聲地提議道,“偷偷地跟過去……”
“別哈。”葉傾傾話還沒有說完,許之文直接就喊了出來,“唐隊都說了,做人質也是執行任務。葉傾傾同誌,該是你鍛煉忍耐的時候了,好好地等待吧。相信他們會安全回來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知為何,葉傾傾總覺得不跟在唐瀟身邊,心裏就特別的不踏實,沒有安全感。
天呐,難道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深刻地依賴上唐家男人了。
想起兩個之間的相處,葉傾傾總覺得又羞又甜的。心裏想七想八地被布蘭奇帶到了房間。
“這是許先生的。”布蘭奇並不是很能講英文,磕磕絆絆的,聽得人格外難受了。不過許之文並不計較,看著房間點點頭,也不做評價。布蘭奇又轉向了葉傾傾,指著另外一間房間,笑,“葉小姐,那是你的。”
“謝謝。”回饋一個還算禮貌的笑容,葉傾傾隨即就和布蘭奇周旋了起來,問這問那,想著能套出一些重要的東西。不過對方也是老油條,插科打諢,那是一點兒都不輸葉傾傾。
“誒,和老東西說了什麼啊。”布蘭奇前腳一走,許之文後邊就問起了葉傾傾,“老東西嘰裏咕嚕的我真是一句話都沒聽懂。老子二十一年來,英語除了‘thanks’還真不會說別的了。破英語,我舌頭都要抽筋了。”
從頭到尾隻說了一個單詞,葉傾傾還真不知道許之文舌頭遭什麼罪了。噗嗤一聲笑了笑,葉傾傾坐了下來,問道:“隊裏,軍師好像會講多國語言吧。”
她和唐瀟都懷疑隊裏出了內鬼,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蘇念白,可是唐家男人好像不那麼認為。
反正閑著也閑著,葉傾傾不介意開始調查利刃中的間諜。
“蘇大哥很厲害的啦。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同我不一樣啊。”許之文邊說邊脫鞋,“他家裏世代都是在部隊裏混過的。而且,別看他總是一副溫潤樣子,我和你說,隊裏,最不能惹的人就是他了。”
也沒顧葉傾傾在場,許之文直接脫掉了襪子。僅僅是一瞬間,葉傾傾瞄到了他腳底的印記——X8號。
心,不由劇烈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