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四月,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多變。嚴重抽掉最後一根煙,站起身來緊了緊有些單薄的衣衫。快十點了,他要回去了,回到他那個還算寬敞的出租房。他暫且稱之為“家”。仰頭看了看天空:“草,什麼時候才能轉運啊?”嚴重有些埋怨上天對他的不公平待遇。
嚴重半個月前因所在公司倒閉而失業了,對於他這種踏出學校不足兩年的年輕人,能在這個城市養活自己就不錯了,更不要說是積蓄。現在的他已經快要斷糧了,憑著這兩年的工作,省吃儉用,他也隻能積攢很小一部分錢。交完兩個月的房租,就所剩無多,現在又沒找到工作。估計用不了多久,他也就沒法再繼續堅持了。
嚴重想著看是否明天再去人才市場試試運氣,即便是一份體力活也行啊!嚴重邊走邊想著。突然前麵不遠處的石椅上的一個人形物體吸引了他,當他走近些,他知道前麵的不是東西,根據他在學校學到的基本知識,他知道這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時尚的女人。嚴重四處看了看,大半夜的,在這河邊上,怎麼會有個女人躺在這兒?嚴重走到離這個女人不遠處仔細瞅了瞅。他可不敢靠近,誰知道這女人死沒死,萬一惹上麻煩了,自己找誰哭去?
“哎,那個誰?你怎麼躺在這兒啊?”
“哎,你死沒死?沒死就回答我。”
“喂…”
……
一分鍾過去了,沒反應。
……
三分鍾過去了,還是沒反應。
嚴重心想:“不會真死了吧?管她呢,幹我什麼事兒啊?”就想從其旁邊走過。突然這時候,女人輕輕的蜷縮了一下身子。嚴重被她突然的反應嚇了一大跳,就差喊出來了。
嚴重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你沒死?”
“冷…”
“媽的,沒死早說啊,嚇我一跳!你冷管我屁事啊……嗯?冷?”嚴重仔細看了一下,嘿,隻穿著一點衣服,不冷才怪啊。
嚴重摸摸她的頭,燙!這女人著涼了。再這麼下去這女人說不好就沒命了。可是嚴重跟這女人非親非故,心想要弄不好還可能被反咬一口。但是作為一名三好男人,他不可能也不允許將一個女人大晚上的留在外麵。況且這個女人貌似還挺好看的,雖然天黑了點,但憑著嚴重的感覺,這個女人還是很好看的。
“遇上我算你運氣好,要是哪個壞蛋看見了,非把你扒光了樂嗬樂嗬!但是先說好了,我是在幫你,不是要占你便宜。你要是同意我就帶你回家,知道嗎?”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
“好,就這麼辦了。”
嚴重伸手將女人從石椅上扶了起來。好軟!這是嚴重的第一感覺。好柔!這是嚴重的第二感覺!這女人跟水做的似的。近距離的觀看下,嚴重發現這女的長得跟花兒似的。就這臉蛋兒,杵在那兒什麼都不幹,也挺爽心悅目的。誰要是跟這女人好上了,真是豔福不淺啊!一陣風吹來,讓嚴重打了個冷戰,
“媽的,還真冷!”說完又看了看女人,嘟囔道:“媽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說完就將女人背了起來,一股子濃濃酒味兒就飄進了嚴重鼻子裏。這就不禁讓嚴重開始懷疑其這女人的職業了。
“喂,你是幹什麼的?”
“……”
“不是在酒吧陪酒的吧?”
“……”
“我猜也是,不然怎麼大半夜的不回家,還一身酒味?”
……
回到嚴重的家。兩室一廳的房子,不算大但也不小,對於一個都市小白領,住在這樣的屋子裏,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好在房東大娘為人熱心大度,看著小夥子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自己和老伴兒也不缺錢花,想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便宜租給了嚴重,這可讓嚴重當初感動得熱淚盈眶。嚴重把女人放在家裏客房的床上,脫掉她的鞋子,先用毛巾搽了搽女人的臉,掩好被子。然後出門跑去附近的藥店花了一塊大洋買了一顆感冒片回來,當然,這對於嚴重來說,這又是一項開支。給女人吃下後,嚴重才給自己簡單洗了洗。回到自己房間,倒頭便睡了上去,也不知道這家夥懷著怎麼樣的想法,很快就睡著了。
頭好疼!這是蘇妙玲醒來的第一個感受,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她便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該喝那麼多酒了,可是主管這個項目的王科長非得讓自己喝,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科長不點頭這個項目還真拿不下。對了,記得昨晚出了酒店昏昏沉沉的就去了河邊,現在在哪兒?想到這裏,蘇妙玲一下睡意全沒了,猛地一下坐起。接著便是一記震耳欲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