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永遠都是來的猝不及防,黃昏的時候天氣還吹著暖人的微風,隨著夜色漸深,烏雲也是以壓人之勢逼近。
妍皇妃坐在馬車裏前往傀儡師府邸,不遠處可以聽到哀嚎聲音一片,妍皇妃被侍女小心的伏下馬車,進入傀儡師的院內,千百個種入陰毒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捆綁在柱子上。
妍皇妃掩住自己的鼻子,似乎想遮擋住血腥味,傀儡師大老遠小跑過來跪下在妍皇妃麵前說:“有失遠迎,為何不差人通知?”
妍皇妃:“早就聽說這裏有趣,就來看看,沒想到這樣子,不過我想能不能挑一個中毒最深的人去光顧一下那個湯池店,搗搗亂”
傀儡師:“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於是傀儡師差人把折磨七七四十九天渾身中毒的一個傀儡用自己特殊手段線控製好打算送過去,此人之前是一位車夫,因為好色得罪富貴人家千金被刺死,死牢裏傀儡師把他挖掘出來做新的傀儡,體格健壯,體製適合練毒,臨行前塞了一個辟邪的狼牙給帶上,控製住毒氣別氣絕身亡
... ...
“這天真是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老板娘坐在大堂裏,手裏打毛衣,眼看著窗外的天要變,放下手裏正在織著的毛衣,一扭一扭的要去關窗戶。
“看來今天的生意又做到頭了。”老板娘關上窗戶,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待會兒肯定免不了的一場大雨,這種天氣肯定很少有人來湯池泡澡。
“真是煩人。”老板娘一想到因為雨天而失去生意,心裏止不住的就想抱怨,織著毛衣的手勁兒也不免加重了一些。
“請問還在營業嗎?”湯池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老板娘臉上瞬間放光,趕緊放下手裏織到一半的毛衣,直接將毛衣針往頭上一插起身接待客人。
福嫂看來了客人,麻溜的去拿了一條浴巾送過來,隻是客人的眼一瞬間便釘在了福嫂的臉上。
“客官裏邊請。”塔羅隻要一看到其他男人看福嫂的眼神,眼睛就冒火。
這位客人被塔落的眼神這一提醒,並沒有收斂自己,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問福嫂可否去湯池為自己捏腳。
塔洛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下一秒如果沒有人上前勸阻可能就會招呼到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的臉上了。
“客官可能誤會小店了,這裏我是不提供捏腳服務的,我隻是做雜工的服務員。”老板娘趕緊上圓場。
這裏有舒服的溫泉水、按摩的鵝卵石、後院有秋千休閑、美味的壽司....
“當我沒說。”客人擺了擺手不願再聽,臉上色眯眯的神情隻增不減。
剛剛的一幕被屋簷上踱步的黑貓盡收眼底,房間裏路過的陰陽師也聽得一清二楚。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家那位報仇?”黑貓扭動著自己慵懶的身軀遊走在陰陽師房間的窗台上悠閑的舔毛,嘴巴一張一合的,盡顯傲嬌姿態。
“你不是發誓要做按摩女郎來報恩給魚眼珠的情分麼?機會來了啊,還有別說我家那位,皇後娘娘讓我帶她來這,夫妻也是假扮的,你都知道老拿這個逗我。”陰陽師麵不改色,依舊淡定的坐在凳子上。
黑貓:“我變成按摩女郎你就要成為一隻豬了,這個可一開始就有的詛咒。”
陰陽師:“是的,我沒忘。你真的教訓一下這個好色司機我寧願變成院子裏那隻討厭的土狗的鏟屎鏟。”
隻見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摩登女郎,藏不住的貓尾巴高高的翹起,黑貓借故重新換了一套貓女郎製服,走起貓步來十分誘惑。陰陽師願賭服輸變成一隻小豬,去拱土狗的糞便,說到這裏不得不提及的是一個淵源,黑貓和陰陽師本來是同門師兄弟一起學陰陽術數,隻是當年的一次事故為了成為最優秀的陰陽師,二人一起修煉陰陽術數,但副作用就是不得不承擔一個詛咒,師兄師弟一個是人一個是動物,不可以同時以人的形態呈現,方可平安練成這種術數,這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