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亞仿佛明白這個妖物的原理,原來是想要報複負心漢,隻要男人來數自己的頭發,但是頭發千絲萬縷,那麼濃密怎麼會數的過來,結果是誰願意挑戰誰一定會死亡。
西亞嚐試著與她交談:“長發姑娘,你為什麼會生在蛋裏?人,哦不,仙女不是應該胎生哺乳的嗎?”
白臉妖怪:“這是因為一條蛇的緣故,盤還在這顆大柳樹上,在最熱的天氣給我納涼,脫下一層皮就老死了,瞧他的肉身還在我的樹洞裏”
老板娘說:“女妖的宿主應該是跟這條蛇有關係,而且她喜歡陰涼不喜歡炎熱,我覺得如果把他的蛇肉身拿出來,燒掉對她會是很好的打擊”
辛西亞想了想回複湯老板的話,如果不用暴力的手段呢?我們跟她商談一下如何?
西亞:“長發姑娘,你這樣怨念極深的報複所謂的男人是因為男人負了你,而不是我們負心,這樣對我們湯池不公平”
“哈哈哈哈...”震耳欲聾的奸笑聲音聽的別人毛骨悚然,女妖怎麼可能聽取西亞的勸說,除了對男人的恨意很多是對湯匙水、熱度、頭發以及更多的是這裏的環境的不滿,根本就是失去理智完全不聽勸說的狀態,西亞有些犯了難,
老板娘不屑一顧這種小角色,就像割草一樣隨手抄起身邊的鐮刀朝垂落到地的女妖頭發狠狠的砍過去,這一砍徹底惹怒了女妖,頭發像有了生命力一樣,自行纏繞老板娘,一圈又一圈,越纏越緊,手法很像蛇吃食物的狀態。
這時候隻看魯莽的塔洛抄起家夥狠狠的朝向樹洞的巨蟒砸去,明明是沒有生命力已經去世的生物,嘴巴卻微張,像是痛苦的呻吟,在看看樹上的女妖麵部已經扭曲到嚇人的程度,可以看得出女妖和這個死去的莽蛇存在某種意義上的聯係,甚至長長的頭發自由的隨風擺動,甚至在滴血,這下塔洛來了興致蹭蹭蹭的爬上樹,隨身攜帶修建園林的大剪刀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減掉危在旦夕垂死掙紮的女妖的頭發,烏黑的長發又長又垂,剛剛那股子囂張氣焰煙消雲散,掉落在大柳樹樹下,一段沾染著湯池水,順滑的飄搖,另一端整齊的擺放在樹下,一縷一縷的發出幽幽暗香......
再看那白臉女妖, 麵部在皸裂,一點點的掉皮,樣子極為恐怖,剛剛被減掉的頭發又開始慢慢從頭上長出來,仿佛像蛇一樣得到新生,她正裂開血盆大口吐露著長長的舌頭暗暗的看著西亞一家人,這一幕著實讓人渾身發毛。
湯老板對老板娘說:“咱們家去年鬼節家宴上喝的米酒放在地窖裏,我記得當時一起釀造的還有雄黃酒”老板娘嚇得癱軟的身子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步履蹣跚的挪動步子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湯老板又對福嫂說:“地窖下麵有個下水道,你去輔助老板娘把雄黃酒倒在下水道,我一會去下水道把湯泉水的下水道也打開,利用負壓把雄黃酒偷偷引入湯泉水裏,一定要很快,這裏不知道能支撐多久”福嫂點了點頭,緊隨老板娘的步子。
場麵有些白熱化,樹上的女妖頭發很快生長到極地的位置,而且坐在樹上不挪動地方,女妖有些被激怒想要反擊的架勢,頭部向下探出,場麵有些難以控製,門口的迎賓貓仿佛很著急,但隻能不停的重複那一句話“歡迎光臨”,頭部不停的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