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東沒有失落多久,他剛剛沒滋沒味地吃完那一盤營養餐,剛準備按鈕叫護士,病房的門就被人輕輕敲響,然後迅速被推開了。
“向東!”
“沙……沙莉!”
看到激動衝進來的女人,葉向東大汗,似乎從手術醒來之後,除了夢裏出過蒲安曼的身影,他就一直沒有想起過這個已經被他吃到嘴裏的漂亮少婦。
剛剛他那麼糾結吳青竹下午為何消失,吳青竹家究竟有何背景,卻一直沒有想過,和他事實上擁有更親密關係的蒲安曼,為何還不出現!
男女之間有了親密關係,一切顧忌和道德枷鎖,似乎都再也不在乎。比如現在,蒲安曼一看到葉向東,眼眶裏就泛出了淚花,風一般就撲到了床邊,擠進了葉向東的懷裏。
然後,雨點般的吻,就落到了葉向東的臉上、唇上!
葉向東開始還有些尷尬,害怕護士小姐突然進來收餐具,可是很快,他就被熱情如火的蒲安曼融化了,能夠活動的右手也用力抱緊了懷裏豐腴有度,手感絕佳的女人,反客為主,用他的激情,回應蒲安曼的激動。
當葉向東的左手不知死活地探進蒲安曼的衣服裏,準備還要幹點什麼的時候,卻突然牽動了背後的傷勢,不由自主地一聲痛哼,終於鬆開了嘴裏那滾燙如火的雙唇。
蒲安曼粉麵如血,媚眼如絲,咯咯嬌笑著抓住葉向東作怪的那隻左手,輕輕從她衣服裏抽出來,又心疼地輕撫了一下他後肩的傷口,在他耳邊輕吟道:“我的英雄,這麼猴急幹什麼。乖,好好養傷,姐姐這次從新加坡回來,以後就不回去了,咱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葉向東一怔,連忙問道:“不回新加坡了?你和那個韓家康,真的離婚了?”
蒲安曼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古怪,可能連自已都不清楚,究竟應該是輕鬆、慶幸、還是悲哀。她輕輕點頭道:“嗯,這次回國,我直接向法院遞交了離婚申請,雖然韓家和我家長輩都極力反對,我還是一力堅持,沒有撤銷訴狀。後來,還是我和爹地……呃,不是,和韓家康的父親開誠不公地談了一次,韓家才轉變了態度,同意了我倆離婚,我才順利拿到法院的離婚判決。”
葉向東輕輕點頭,一旦蒲安曼下定決心,韓修德不想家醜外揚,也隻能同意離婚了。
不過,葉向東就更不解了,立刻又問道:“沙莉,既然你和韓家康已經離婚了,韓家怎麼還會同意你留在麗姿華夏?”
上午的時候,身處劫案現場,情況那麼危急,葉向東和蒲安曼都沒有心思談論這些兒女私情,這個時候,安靜的單人病房裏隻有他們兩人,倒是談論別後情形的最佳地點。
蒲安曼輕輕橫了葉向東一眼,嗔道:“小壞蛋,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其實韓家在新加坡和東南亞,最近幾年的業務已經開始走下坡路,資金也出現一些問題。這次麗姿進軍華夏,就是為了尋找另外的市場。不過韓家的資金,已經沒有辦法獨立承擔開拓華夏市場的費用,所以,麗姿華夏不再是韓家的家族企業,而是一個單獨核算的股份公司,我們蒲家在麗姿華夏,也有25%的股份。所以,我這個行政副總監的職務,並不是韓家想解除,就能解除的。”